这回,刘曦月又开始担心起段家买不起宅子怎么办了。
这个1026是真帮不上忙,它可没有能耐让人凭空发财,刘曦月也只是有些担心,这回倒是没有让它做些什么。
段家要真是买不起,她也只能先将就一段时间,再想办法了。
两家的婚事已经定下,除非发生什么重大变故,否则不可更改,那些细枝末节的,想也无用。
刘曦月的情绪渐渐恢复到正常状态,不再像刚刚相看时那样焦虑了。
因为明年段明熙要回原籍参加乡试,夫人又不愿匆忙嫁女儿,两家商议之后,将婚期定在了乡试次年的五月里。
一切尘埃落定时,已经进了腊月,年关将近,在外为官的二爷一家也回到了京城。
明辉堂里,一家子都聚在这里,等着和分别几年的亲人团聚。
二爷刘彦彬是刘曦月的二哥,生母是已故的王姨娘。
王姨娘为人本分,从来不会挑拨刘彦彬去争抢,夫人又不曾苛待过他,国公平日里对两个儿子一视同仁,可也从没给过他可以越过老大袭爵的信号。
如此,二爷也就没能养出什么野心,按部就班的读书,中了秀才后,考了两次乡试皆没有名次,便放弃了科举这条路,靠着恩荫得了一个官职。
这样的官职上限不高,除非因缘际会,且本人有经世之才,否则这辈子能做到四五品官,便也到头了。
不过刘彦彬知足常乐,背靠国公府,过的舒服自在。
他虽然不是读书的料,政事上倒有些能力,为官这些年谨慎小心,不曾出过什么差错,国公和夫人对此十分满意。
不求他有多大出息,能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不给家里招祸就是好孩子。
……
刘逸云和刘曦月坐在一处,一眼一眼的朝门口看,嘴里也没闲着。
“小姑姑,你说现在我和逸萱逸苎站一起,会是谁更高?”
“都三年没见了,这谁能说的准,以前咱俩一般高的,现在都差半个头了。”
刘曦月说者无心,刘逸云却懊悔的说道:“早知道我当初就应该争取一下,和你一起去清虚观的,肯定是玄微道长的饭菜有什么奇效,你才会超过我,长这么高的!”
闻言,刘曦月用帕子捂住嘴笑了起来,“你又不是没去住过,怎么还怪起饭菜来了?我记得你上次还说我是吃了道爷的灵丹妙药才长高的呢!怎么这会儿想法又变了?”
刘逸云不服气的说道:“咱们从小到大一直都差不多,就是在你去了清虚观后,才变得不一样的,原因肯定在道观里呀!我猜一猜嘛!”
刘曦月笑了笑,心中想到,“原因确实是有,只是和道观没关系,和能力有关系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