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一抬,陆明华无语的看着陈长青:“你这话说的怎么这么欠揍?就不能闲着没事找你聊聊天,联络联络感情?”
陈长青这边则翻了个白眼:“你要这样,那我可就走了?”
两人是朋友,甚至可以说是忘年交。
但这些年却很少见面,一般来说不是有事,陆明华从不主动联系陈长青。
但政客不愧是政客,脸皮就是厚。
陈长青这边话音刚落,陆明华就倒打一耙:“我说你这人真没意思,在你心目中我就这么功利?”
陈长青:“呵呵!”
简单的两个字,但却杀伤性极强,感觉人格受到侮辱的陆明华眼神警告道:
“陈长青,我警告你,我忍你很久了,你够了啊!”
陈长青平静的看了对方一眼,淡淡的说道:“前两天我去宝莲禅寺听大师讲解佛法,当时大师有一句话事后我感觉特别有道理。”
陆明华不解:“什么?”
嘴角微微翘起,平静的神态带着几分佛性:
“永远不要和愚者争论。”
陆明华:“?”
瞬间便反应过来的他,不由气急的喊道:
“你居然敢说我笨?”
陈长青这边耸耸肩,连忙否认道:“没有,怎么可能,一定是你想多了!”
“靠!要不是知道打不过你,我今天非收拾你一顿。”
陆明华抬手对陈长青竖起一个国际友好手势,陈长青这边则摆出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模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我不跟你争论。”
陆明华:“靠!”
一番朋友间的吵闹,有段时间没见的生硬被打破,彼此也就熟悉了起来。
陈长青聊起了自己前两天被逼婚的事情。
惹得陆明华哈哈大笑,随后狠狠的嘲讽了他一波。
陆明华也很无奈,他侄子陆启昌前两年去汉东认识了一个小侄女叫陆亦可,这不正好赶上九七回归,侄孙女就跑到香江玩。
最近这几天,陆亦可将他家里搞的是鸡飞狗跳。
就这样闲聊了十几分钟,服务员端上了几份热菜。
瞥了眼陆明华,陈长青喝了口茶水,将闲聊打断回归正题:“说说吧,到底找我什么事儿?一会儿就该上菜了,他家的酱油水杂鱼凉了就不好吃了。”
夹起一颗花生米放进嘴里。
陆明华神色轻松,边咀嚼着,边随意说道:“没什么,这次真就随便找你聊聊,也没什么大事,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总之外交部的安文斌找你,说是要谢谢你。”
“谢谢我?”
陈长青第一时间没想明白是什么事,一方面是因为忙,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没在意这件事情,毕竟当初他只是和厄尔斯“友善”的聊了两句。
至于后面的事情?
陈长青就不知道了。
况且就算没有他出手,事情一样会圆满完成。
毕竟这群人出来代表的可是种花家。
平日里唯唯诺诺,但在民族大义面前,种花家的兔子可从不让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