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岚顿了顿,深情的看向了雪鸟,谁人都可以看得出,他眼中的不舍与不甘,可他最后还是开了口,他声音颤抖着说道:“最后时刻了,真的是最后啊,我还是要说我的台词;‘我当然爱你,在一起时没有让你感受到,是我的不对。’我呀,真的不善于表达,只会怯生生的患得患失的去喜欢着你,亦或者任性的和你冷战生闷气。很遗憾我找你这么久却没有找到,反而让你救了我,很遗憾我没能留住你,但我要说,那时的我真的超级喜欢你,我爱你是纯粹的快乐,我爱你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所以你一定要幸福啊,因为啊,天快亮了”
说罢阿岚猛地扯过雪鸟,吻上了雪鸟的唇,意外的是雪鸟没有拒绝,两人吻的热烈,吻的疯狂,两舌之间的缠绵交融,像是一杯调好的马提尼,伴随着周围环境那柔软的色调,将他们俩之间的静与动渲染的恰到好处,此刻他们二人无需思考,只是要动情的深入沉醉,沉醉在一个人和另一个人的唇齿之间,不停的跳动,旋转,撕扯
二人不知的已经吻了多久,直到一滴泪水滴在了阿岚的脖颈,阿岚他知道是时候结束了,他缓缓的退出了他的舌,推开了雪鸟,雪鸟睁开了眼睛,眼神复杂的看向阿岚,阿岚开口轻声说道:“若我再见到你,事隔经年,我该如何祝贺你?以沉默,以眼泪”,没等到雪鸟开口回答,阿岚努力挤出一抹微笑双手猛地一拍,一阵白色烟雾围绕着自己弥散开来,等到烟雾散尽,却发现阿岚早已不见了踪影
椰城
柴鑫抱着黑猫,前边走着的依旧是那个打着英国伞的男佣,他的伞下还是那个衣着华丽的老妇人,而肖安乐跟在男佣身后,四人就这么走进了一处连排别墅之中,这里像是一处庄园一般,在这人广地稀华夏之中还有这样建筑实属少见,柴鑫惊叹之余,脑海中一步一步记住自己进入这个别墅的方位和大致剧烈,走进别墅之中,虽然猜的到,但走入别墅中,柴鑫还是被这富丽堂皇的精妙装修而震惊,正在柴鑫惊叹之时,她猛然觉得冥冥之中有什么人在给自己暗示,让自己去找他,柴鑫不由自主向前走去,她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的就超过了带路的管家和肖安乐一行人,在老妇人和肖安乐诧异的目光下,她摸索着向着楼上走去,老妇人不由得出口提醒道:“小姑娘,别往上走,没人可以走到先知的二楼,没有一个人走上去后,可以神智清醒的走下来,你不该擅自行动的。”
肖安乐站在母亲身后,眼神变得犀利了起来,缓缓的说道:“不,母亲,她是被邀请的人,她只能自己上去,这次我们不是。”
无启国度
阿岚在离开雪鸟后,平复了一下情绪,他本打算去看望一下还在昏迷着的拾月,他知道她为了复活他付出了太多,她太幸苦了,可当他找到拾月的房间后看着身边可怜在照顾她,阿岚最终选择放下了手中的带着的来探病的花,轻轻的放在了门口,转身离去,他还是没有勇气进去;
渐渐的已是月色,阿岚又一次爬到了十年前他和拾月谈心的红泥楼顶,这十年来,无启国度发展飞速,很多旧建筑都已经被更替,旧的路标也被拆除,阿岚找这里可花费了不少的功夫,但庆幸的是,这栋红泥楼虽然荒废掉了,但是却没有被拆除,想必是出自拾月之手,阿岚微微一笑,抬头看向了天空中的月亮,果然只有在这没有钢筋水泥的地方,那轮明月才能伴随着晚星一起出现,阿岚长吸了口气,他觉着这时身边应该需要一瓶酒,一支烟,他并不擅长吸烟,只是现在的他想吸一支烟,要么他对不起这个环境,要么他对不起自己;
阿岚正想着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一只手提着两瓶酒的拾月缓缓的走来,看着阿岚的背影,眉头微蹙,阿岚微微一笑转身看向拾月,十年了,她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岁月在她身上激不起任
何涟漪,无论何时,只要她在人群中回眸一笑,这世上的女人都会失去颜色,“翩若惊鸿,宛若游龙。”用来形容她再恰当不过;
“你来了,身体恢复了啊。”阿岚定了定神说道;
“是啊,托你的福,你呀,都没说来看过我,我可是为了救你差点死掉哎,真是的,还得我来找你。”拾月只是在阿岚回头的一瞬间就收起了自己的表情换上了一副打趣的说道,说罢走到阿岚的身边,将手中的酒递给了他一瓶。
“你明明知道我去看过你。”阿岚接过酒,仰头喝了一大口。
“哦?你怎么知道的,你看到我让可怜把花拿进来了?”拾月问道。
阿岚微笑着说道:“没有,不过我现在知道了。”
“你啊,可真是让人喜欢不起来。”拾月假意嗔怒的说道;
二人对饮,良久无言;
“你放她走了?”拾月突然不经意间问道。
“没有,是我自己走了。”阿岚苦笑着说道。
“你舍得吗?”风吹过拾月的发梢,将拾月的长发轻轻的吹了起来,在月光的照耀下,美艳无双;
“不知道啊,可能是最后我发现了,我们追求的东西不一样了吧,在我眼中呀,说放手就放手的怎么能叫爱呢,爱应该是一开始汹涌不可阻挡的,而后源源不断,永不停息,循环往复,是永远不会消散的烙印,纵使有疾风暴雨,天塌地陷,也永不动摇。可她放手了,那可能就不是我所追求的爱情了吧,她追求的是不受到伤害便能得到的完美爱情,我欣赏的是披荆斩棘也会永不放手的猛烈爱情,尚且和我这段感情中,她已经受够了伤害了,所以我也该放手了,我放手让她彻底的放下我,对她好。”阿岚低头看着红泥围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