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且这话说完,她打的车也就到了。
姜且没再跟宁知夏多说什么,转身往网约车那边走去。
可是每走一步,姜且的心就难受一分。
她想到那个在湾区的晚上,陈最没回家,他工作忙,有两三天没回家了。
可她那天晚上肚子很痛,救护车很久没来。
她给陈最打电话。
电话是通了,但接电话的人,不是陈最。
是宁知夏。
她让宁知夏把手机给陈最,她说陈最在忙。
深夜,另外一个女人接了陈最的手机,那头还伴随着簌簌的水声。
姜且还没说完,电话就从那头被挂断。
再打,就无人接听。
然后就是关机。
她知道没办法寄希望于陈最,就捂着肚子下楼。
据楼下的安保说,她下来的时候,腿上都是血。
后来,她被送进医院。
孩子,自然也就没有保住。
那次之后,姜且的身体一落千丈,到现在每次生理期的时候,小腹都疼得要命。
姜且回家之后洗了个热水澡,然后将自己的身体蜷缩在柔软的大床上。
今天的床上没有陈最,她很安心。
但是今天晚上跟宁知夏的碰面,她故意提起孩子,让姜且现在都觉得肚子一抽一抽的疼。
陈最说他疼。
那他知道,她有多疼吗?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迷迷糊糊地时候听到手机铃声。
因为当老师的缘故,担心学生和家长会找自己,所以她手机二十四小时都不关机。
听到铃声后下意识地拿了手机接听。
但接听后,那头迟迟没传来声音。
姜且问了一句:“谁啊?”
“姜且……”
低沉沙哑的声音通过手机,传递到姜且耳中。
姜且的大脑,清醒了几分。
但对方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姜且觉得,她可能是在做梦。
他说:“姜且,我们不离婚,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