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得也太用力了,现在还疼呢。就算是演戏也不用这么逼真吧?”
“谁说我是在演戏?”
“咦?不是吗?”
噗嗤一声,祁宏笑了。问:“怎么样,演技不比你差吧?”
闻言,黑楚文的表情突然温柔了起来,轻轻抚摸着祁宏的脸颊,言道:“这房间我做了加护,没人能找到我们。是先来谈谈事件的进展,还是先解决一下相思之苦?”
“我选后者。”
黑楚文惊讶地说:“真稀奇。”
“因为,被黑楚风抓住那时候,我就觉得,以前真该好好跟你做一次。”
“一次怎么够。”
火热的吻落了下来。被紧拥着的身体早就投降了,祁宏伸出手圈住黑楚文的脖子积极并热烈地回应着他的亲吻。生离死别他们都经历过了,这个吻不仅仅代表着对彼此的感情,其中还有一份不离不弃的执着。
黑楚文放开了怀里的人,仔仔细细地看着他。
同样望着黑楚文的祁宏觉得,这才是他的男人,如此温柔的眼神,如此充满了魅力的表情,如此让人心醉神迷的气味。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好像是在给自己寻找更多的勇气。
“黑楚文,你是我见过最有耐性和韧性的人。换做是我的话,我一定等不了一年的时间。所以,我很想问问你,当时,你说过会马上来找我,为什么让我等了一年?”
黑楚文惊愕了,他看着祁宏一时间竟哑口无言。
“你抹掉了我的时间和记忆,你当时答应我不会让我们就此结束,你说过马上会找到我。为什么,为什么要我等了一年?”
“你,你怎么会想起了?”
“怎么,我不该想起来吗?事到如今,你还想隐藏什么?你知道总有一天我会恢复记忆。”
黑楚文在震惊过后,阴沉了脸色,把双手撑在他的腋下,告诉他:“别以为你有什么权利指责我!是谁在一年的时间里不断找人上床的?算算跟你发生过关系的男人至少有五个了!那时候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你风流快活,这种事你怎么不说明白?”
祁宏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说话的速度堪比机关枪:“你以为不断换床伴我心里舒服是不是?你知道心里被挖了一个大洞无法填补的寂寞吗?你知道像个浪荡公子在人前伪装坚强,独处时候被孤单折磨的要死的滋味吗?你了解大半夜睡不着在马路上走到天亮的孤独吗?不管我跟多么俊美的人在一起,不管我跟多么温柔的人在一起,我得到的只有更多的寂寞和痛苦?我甚至傻到向月亮许愿,给我一个可以填补空虚的理由,不管不是什么,天使也罢,恶魔也好,只要别再让我活的像个行尸走肉头就行。我问问你,那时候你在干什么?”
黑楚文知道他的痛苦,在他痛苦的时候自己也一直在默默承受着。但是,面对着已经落泪的祁宏,黑楚文苦涩地叹着气:“有些事,由不得我做主。”
“那就让我来做主!”说着,祁宏一把将黑楚文拉倒在身上,下面的手直奔主题,解开了他的腰带扣。
黑 家 38
“那就让我来做主!”说着,祁宏一把将黑楚文拉倒在身上,下面的手直奔主题,解开了他的腰带扣。
“祁宏,你要想好。我是个扫把星转世,真的跟我在一起了,你也……”
“够了!你对我还没狡猾够吗?迟了一年才来找我,不就是想让我对你的感情更加深厚。你早就知道我会想起来,你设计好了一切等我一步一步进入你的世界,我们痛苦过、分别过,这些你都不会惧怕。让你感到害怕的是……”
“你觉得是什么?”
“是分离。是我们真正相爱后的分离。所以,你才想尽办法让我无可救药的爱上你,甚至要我没有你就活不下去的地步。事实上,你成功了。”
“那真是太好了。”黑楚文抱着他给予甜蜜温柔的吻。
感受着真实的爱,祁宏想着,黑楚文真是个狡猾奸诈的家伙。就一年前那次事件来说,他与他的确爱的不深,甚至说不上那种感情就是爱。但是现在不同了,黑楚文背着他走在夜路上的温柔守护,自己拼命要保护他的坚定,经历过生离死别患难与共的他与他,已经没有办法在分开。
黑楚文用他近乎于黑暗的爱把自己紧紧网住,而自己,也心甘情愿落在他的网中。
终于如愿以偿的男人不再控制自己的感情,理智被扔到了角落里。黑楚文翻身把祁宏压在身下,暴力地把两人的衣服脱掉。彼此以初生的姿态紧拥在一起,光是这样就差点让黑楚文一泻千里。
灵活的手指将胸前小小的豆蔻捏住轻扭,祁宏下意识地扭摆着腰身,似迎合又似拒绝,他的手抚摸着黑楚文身上数不清的伤疤,真想把它们一一舔舐干净,这奇妙的感觉让祁宏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鼻子有些受不了,发出了哼哼的声音。
狂热的吻离开了嘴唇,朝着祁宏纤细的脖子一路吻下去,留下一个又一个暗紫色的痕迹,像是领地上的旗帜,不容他人进犯。
祁宏的呼吸开始不顺畅,他仰着头还在试图挣扎着。也许,这种挣扎只是出于身体愉悦的反抗,没过多久,就变成了无意义的过场戏。他放松了身体,接受黑楚文已经爱抚着臀部的手。
弹性十足的屁股让黑楚文流连忘返,舌尖划过胸前的小小豆蔻,偶尔吹上一口气,让身下的人发出低沉的惊呼。黑楚文兴致高昂,顺着吻下去,很快就到了敏感地带。
“嗯,你!”察觉到黑楚文鼻子里呼出的热气把自己隐私弄湿,祁宏只觉得在体内被人浇了一大桶滚热滚热的油,想要推开身上温柔又霸道的人,却又舍不得。黑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