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生。”
祁焰走后,庄园里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不可否认,他们都是怕这个男人的,男人平常似乎没什么脾气,但也绝对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在这个家里,恐怕也只有大姐敢和先生叫板了。
祁焰出去了一,艾米就在床上躺了一,不是她不愿意动,而是这个男人昨晚实在是索取过度,她动不了。
好在这是她自己的房间,在她的极力要求下,佣人还是将她转移到了自己的房间,清理了一下自己,医生也来看过了,在她身上发生的悲剧,仿佛全下人都知道了。
祁焰回来的时候,色早就暗了下来,他鲜少回来的这么晚,平常,就算再忙,他也会在晚饭之前赶回来,一来,他不喜欢外面的食物,二来,家里有她。
今,他知道家里的女人肯定不想见到他,所以故意回来的稍微晚了一些,早就过了晚饭时间。
祁焰坐在沙发上,看着晚上的报纸,似乎并没有要询问的意思,但是那随意翻动报纸的姿态,明眼人一下就看得出来,他的心思,并不在报纸上。
他突然想,当初到底是为什么,他会将她带回家呢?发生在美利坚的事情,他几乎都知道,父亲每次办公,他基本上都在一边听着,关于那个女孩的事情,他听过,可是从没想过要出手帮忙。
据,两位才的结合,造就了一个生的数字才,更有传言,只要得到那个女孩,加以调教,就能拥有下财富,于是,招来了杀身之祸。
这对他来,完全就像是一个笑话,他从来不觉得,会有生的才,更何况,世人将这个女孩传的如此神话,根本就不足为信。
父亲似乎有意要搭救那一家人,但是父亲临时有事,必须出国一趟,母亲也跟着一起去了,就在出国的路上,父母出了意外,双双落难,独留他一人,在这凶恶的世界生存。
他很坚强,在办理丧事的时候,他是冷静的,甚至没有为父母掉一滴眼泪,世人认为他冷血,只有他知道,他是不敢哭,他要撑起整个祁家,一旦展现了脆弱的一面,就相当于将自己的死穴暴露在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恶人面前。
坐在车上准备回祁园的时候,突然得到消息称,那个女孩的父母已经死去,似乎是父亲安排他的手下追踪着那一家三口的消息,父亲死了,所以他的手下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他。
他想,或许他该为父亲做点什么,所以,他去了那个事发现场,看到了那个脆弱的,扑在父母身上痛哭的女孩。
他是羡慕的,他羡慕这个女孩可以在亲人死去的时候如此放肆的哭泣,他羡慕这个女孩就像个不涉世事的使,眨着纯真无邪的眼睛看着他,带着三分可怜,七分惧意。
那一刹那,他似乎看到了一个隐藏在深处的自己,所以,他觉得带走她。
其实带回来之后,他就有些后悔了,无端端的带回来一个孩子,该怎么处理她,成了她面对的第一个问题。
他是祁焰,是祁家新任家主,总不能,因为自己喜欢,所以就收养了这个孩子,他太清楚,这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理所当然,作为祁家家主,他更不能随性而为,所以,他就像是所有想要得到这个女孩的人一样,将她当做一部生钱的机器,逼着她学习,逼着她成功,逼着她成为他的摇钱树。
其实,他不缺钱,祁家的生意遍布全球,钱多的就像是纸张一样,金钱在他的眼里,不过是一堆数字罢了。
可别人不这么想,大家都以为,他是太聪明了,多了个如此能干的妹妹,掌控美利坚所有富人的金钱命脉,在美利坚的经济上,他是王。
其实,他不喜欢这个法,他希望这个女人是依附着他的,他希望这个女人是在她的羽翼下成长的,他希望自己是她的依靠,而后两人长伴一生。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他有了这个想法,这辈子,他会和她生活,不会有别人闯入他们的世界,他们会一直像现在这样生活,或者是更加亲密的状态。
这个想法来的又快又猛,就好像生了根发了芽一样,兀自茁壮成长着。
她怕他,这点他一直都知道,他并不认为这是他们在一起生活的一个阻碍,毕竟,他们已经以这样的模式生活了那么久,她早就已经习惯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那么一,她会离开,去和别的男人一起生活,女儿都是要嫁出去的?到底是谁的这句话?她又不是他亲妹妹,何必要嫁给别人?
他突然想,若是要一辈子在一起生活,他们之间的身份,是不是该有所改变了?
经过昨晚上,他知道,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只是那女人的性子他太清楚了,一时半会儿,恐怕不会那般轻易的认命。
无心看报,他索性将报纸扔在一边,沉声问:“姐呢?”
“先生,姐在房里休息,厨房准备了浓汤,可姐没怎么喝,晚饭端进去有一会儿了,佣人回,姐一点也没吃。”
闻言,祁焰心里又来气了:“还真是胆儿肥了。”
“先生,姐年纪还,一时半会儿难以接受也是正常的,还望先生不要对姐那般苛刻,毕竟,您一直很宠她。”
“我宠她,不代表她可以这般放肆。”
“可是姐一直认为,她是可以放肆的,先生,这些年来,姐的放肆您都看在眼里,您不是一直都默许的吗?”言下之意,突然之间您又不允许她放肆了,是不是有些太急切了?
祁焰皱起眉头,过了一会儿,淡淡道:“让厨房再准备一份晚餐,清淡一些的。”
“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