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囚禁赵海地牢的相邻一间,一命高贵男人推门出来,身形一转,进了赵海的那间地牢。
被灌了哑药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狱卒正给解开绑绳,打算带离地牢。赵海正在被巨大的痛苦煎熬着,推开狱卒,手指伸进喉咙,“呵呵……”惨叫不断,手指用力划着喉咙,希望能把里面一股火焰拨出来,对进来的高大身影恍若未见。
“这样多痛苦啊!啧啧……要不要我帮你解决痛苦?”高贵男子似怜悯的说道,但眼里透着冷意。
赵海口不能言,听见后,急忙向高贵男子磕头。
“张开嘴我看看。”男子懒懒的声音。
赵海痛得根本不闭上嘴,听见后,大张着嘴给对方看……却见高贵男子手臂一抬,一柄利剑飞起,剑尖射入赵海的嘴巴,寒光闪过……
嘶!
赵海的舌头从嘴里齐根飞出来,嘴里顿时血如泉涌。
男子眉目一转,又是一剑,狱卒倒在地面,心脏处留下一个透明窟窿。
高贵男子收起宝剑,再也不看一眼,转身走出地牢,微微扬起剑一样的双眉,嘴角闪着悠然自得的弧度,吹出一口清啸。淡淡说了句:“娘子,心软可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少了点,明天多写吧
☆、82新章节
阮珠把龙凤胎放在床上;挨个的亲自哺乳;虽然奶水不够吃;聊胜于无,但求增进感情就行。
古代的大户人家孩子多,母亲又娇贵;生了孩子都要请奶娘。时间久了;孩子对奶娘的依赖胜过亲娘。阮珠绝不准有这种事情发生;看着小嘴不停吸着;心头盈满了幸福感觉。老公们一个比一个能干;对她也好。如今儿女健全;唯一的遗憾云世一不在身边,若是她能早些回到澜州就好了。
轩辕宗之走进卧室;看到的正是这幅温馨的画面,走到床头把孩子抱在怀里亲了会儿,招呼奶娘进来照顾。
他领着妻子来到书房:“赵海昨日骑木驴游街示众,到了临近黑天死在了上面,尸体拉去城外埋了。”
阮珠听下人提起过,这回算是真正卸去了一直悬在心头的石头。前世在网络上看过关于骑木驴刑罚,非常的不人道,可以说是残忍。她没有上街去瞧热闹,便是不愿看到那样场面。
“有一件事很奇怪,赵海被衙役从监牢提出来,竟然没了舌头。”
“没了舌头,为什么,难道是被谁给割去了?”她只毒哑了他。
“管谁割去的,重要是赵海这个人彻底从我们视线里消失了,从此可以高枕无忧。”
轩辕宗之坐在太师椅,手臂一揽,把妻子抱在腿上,对着红唇亲了一会儿。像是不过瘾,掀开她衣襟,抚摸里面的一对娇软,不意摸出了乳汁。他心头发紧,眼神幽暗,情难自禁的埋头在上面吸允。
阮珠被弄得情意绵绵,但仅隔着一道门就有奶娘的孩子,做那事儿被听到了可不好。忍着身体上的需求,把他的头颅推开,整理衣襟。
“干嘛?”轩辕宗之很不乐意。
“那个……有一件事我很发愁。”阮珠为了转移他的注意,说出了自己前日去隆苑公主府邸碰到了代王的事。“代王是皇后的侧夫,听说还挺受宠,你看我是不是连皇后也得罪了?”
“整个后宫也不是皇后最大,你急什么?”轩辕宗之懒洋洋的道:“不是还老太后吗?她老人家对你印象很不错呢。”
“那倒是。”
郑太后自从来过一次阮家就上瘾了,隔三差五的往这跑,用她的话说宫里死闷闷的,阮家这里有活气儿。人老了真麻烦,阮珠常常用哄孩子的方法,搞些花招取悦她。
“太后是宫里的一霸,火气上来了,龙头拐一抡,就连父皇都遭殃。所以呀,我的爱妻你只要把太后哄得好好的,保管以后日子顺风顺雨。”
阮珠取笑道:“我看何止太后是宫里的一霸,你们轩辕家的人都霸气的很。说好了这次生了儿子给我们阮家,还没等我爹从蒙古回来,这当爷爷的先下旨抢去了所有权。”
很多时候,阮珠会不知不觉的脱口说出前世的一些词汇。
轩辕宗之听多了,见怪不怪。一直以来,正是她的这股独特魅力深深吸引他,仿佛一潭陈酿,时间越久越香醇。
“父皇自从知道了我偷偷娶了妻子,还伏低做小当侧夫,就派人打听你。起先很反对,他想把宰相家的女儿嫁过来。但宰相女儿傲慢不逊,同母后一样看不起我在楼子里呆过,我焉能受这种人的气。”
“苦了你了。”阮珠搂住他,默默的传递爱意。
“宗之能有阮珠相伴一世,此生也值得了。”轩辕宗之心里淌过暖流,过了一会儿道:“父皇真正同意我们婚事是你对军器的改良,他很难惊讶一个闺房中女子竟是世间难得的天才。”
“我哪里是什么天才?”
“父皇和母后的婚姻不是很成功,所以父皇希望我能幸福。”
“皇上对你很好啊!”
“我说过我从小就受他重视。”轩辕宗之脸色晦暗,若不是他幼年受到三哥敏之的迫害,致使所有的人都认为他在大火中烧死,当朝太子之位恐怕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