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不得不低下了头,暗自笑着自己怎么问出了这么傻的问题。
“你就是我的女人,我还需要顾忌?”括颜说道。
我只能傻傻的笑着,虽说之前一直被他“欺负”,但,这时想想,心里竟然有股甜甜的感觉。
忽然想到了什么的我,立马抬起头来问道:“以前你们是怎么给白琴心治伤的?”这倒是让我好奇了,一千多年下来,总会遇上白琴心受伤的时候,难道因为男女之别就不管了?
“芮蝶儿在的时候,是她给琴心治伤。芮蝶儿自杀后,就是琴心自己给自己治伤了。”杜男说道。
“啊?”我又一次被听傻,半天之后才回过神来的问道:“那如果像今天这样,严重到了自己无法动弹和缝合伤口的地步,可怎么办?”
“请女大夫,也就是现在的女医生来给她治伤。”括颜答道。
“哦。”听到这里,我顿时松了口气:“这才像话,如果因为一个顽固的思想而看着一个大活人活活受伤而亡,就太冷酷了,怎么说也是人命比封建思想重要啊。”
括颜淡淡一笑,没有解释。
邱海忍不住的说道:“小枫,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是那样的人吗?真要连个女医生都请不到,我们就会闭着眼睛的给她上药了。”
那样的场景我还真是无法想象,几个不懂的大男人,粗手粗脚,还不带眼睛的给伤口上放药,那时的白琴心是何等痛苦?
“谢谢!”括颜温柔的看着我。
我知道他想谢的是指我今晚给白琴心治疗伤口的事,便伸出了一只手掌,顽皮的眨眨眼:“拿什么谢我?”
“真想要?”括颜的眼眸中闪动着戏虐。
“当然想要啊……”话说了一半的我立即闭上了嘴,慌忙的摇着头:“不要,不想要了。”
括颜的嘴角泛起了一丝狡黠的笑意:“晚了……”
顿时,我只觉得一双温暖的手抱住了我的腰。少顷,眼前犯晕,耳边风声作响。当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后,我们两人已经出现在了他的卧室里的大木桶旁,哗哗的热水正在注往木桶里。
“我是说我想要……”我还想解释我的真正意图,我不过是打趣的想要一份感谢我的礼物而已。
“我知道你想要,所以,今晚,我会舍命陪君子的。”括颜邪邪的笑道。
“不不不。”我忙摇着头:“我想要的是……”
“你想要的是这个……”括颜低头吻上了我的唇,伸出滑舌在我的嘴里尽情的挑逗着。
“唔……”在他的引领下,我总是会不自觉的忘了自己,忘了身处何方,忘了刚才的想法。
“扑通”一声,括颜抱着我倒入了大木桶里……
在水花四溅中,在声声销魂蚀骨的吟语喘息中,房间里充满了旖旎春色。
……
第二天一大早,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括颜已经不在我的身边,摸一摸他睡的地方,没有余温,可见,已经离开有一段时间了。
浑身酸痛的我刚刚下了床,门外就响起了孙宜年的声音。
“小枫,你醒了吗?”
我心里一惊,想起了受伤的白琴心,急忙打开房门:“宜年,是不是白琴心的伤……”
孙宜年忙摇着手:“她没事,不要紧张。我知道你一会一定回去看白琴心,怕你找不到她的房间,就特意过来带你去。”
“哦,谢谢,等我洗漱一下。”我说着,走入了屏风后。
“好,不着急。”孙宜年在外间等着。
“括颜去哪儿了?”屏风后的我刷着牙的问道,每次醒来一睁眼就能看到他在身边的我,今天早上见不到他,反而有些不适应了。
“父亲和鲁公、杜男半夜就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孙宜年答道。
闻言,我一愣。半夜?难道是和我那个以后,趁我睡着了就出去了?
我忙漱口水后端着水杯,走出了屏风:“到现在也没有跟你联系过吗?”
“是啊,说是要去抓住打伤了白琴心的什么真矶道士。”孙宜年说道。
我的心猛的提了起来,能伤了白琴心的人一定不简单,而他们几个人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是不是遇上劲敌了……还是遇上埋伏了……会不会有人受伤……在脑海里越想越害怕的我,双手忍不住的有些微微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