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你和云阳的感情,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而他,为什么会这么恨你。”
这话一针见血地刺中她,她要知道这个答案,已经太久太久了,以她的性格,怎么可能放弃。
“好,最后一场游戏开始。”我鼓鼓掌。
林惠怡绝望地喊,“不能说,瑞国,绝对不能让她说!”
她说着已经起身要上来捂住我的嘴,我与她推搡间,只感觉背上一阵剧痛,人就这么不受控制地摊软在地,我咬紧下唇,缓缓转过头去,是季瑞国,他手上还举着一把椅子,见我瞪他,他好像梦游醒了一样,震惊地看着我倒在地痛得冷汗淋漓。
“太可怕了,为什么?”季元芷手足无措,捂住唇痛苦出声。
“千冬,你怎么样?!”他马上蹲□来,要看我的伤。
我没料到他还有胆量在打了我一巴掌后,敢拿凳劈我,他已经失去意识,没想着,这样只会将我激怒。
我整个右臂已经麻木,不受我控制,但左手还行,“别碰我。”我拿枪指向他。
他老泪纵横,神色枯稿,“千冬,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着要伤害你。”
“千冬,到此为止吧,你伤得很重,得赶紧去医院。”林惠怡忙不迭地说。
“滚!”我厌恶地出声,“你们都给我好好呆着!”
“你以为,你伤害我们,能逃出香格里拉!”季元芷不甘挣扎。
我笑,用力深吸几口空气,缓解身体上的疼痛,“季元芷,真正的伤口,你永远也看不到,如果我这样就算伤害了你们,这世上,就没有罪恶了。所以,我回敬你们的,绝不是手上这把枪,虽然我很想将你们一起送上西天,但这不够,远远不够!”
“这二个人,在你心里,一定是善人,完人,对不对?!”
“你休想抵毁我爸妈,凭你?你算什么东西!”
我不理她,看向林惠怡,“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在看到我之初,就以一命偿还欠我的债?但晚了,我要一刀一刀地,将你所珍视的东西,慢慢摧毁,我要看着你绝望而毫无反抗的能力,我要让你知道,你所造的罪孽到底有多深,我要拿你的女儿一生的幸福,替你偿还这笔债,我要将你给我们所有的痛苦,让你一家慢慢享受。”
“更重要的,我要用你对付我妈妈的手段,更加完美地施加在你的儿女身上,林惠怡,我做到了,你至死也想不到,是不是?”
“你太可怕了。”她剧烈地喘息,脸色惨白得像鬼。
“谁能无坚不摧,连你那看似毫无弱点的儿子,都被我玩弄于鼓掌,到现在,仍然对我死心塌地,告诉我,你一定能告诉我这个答案,这就是爱情的力量,是不是,这就是你当初理直气壮抢走别人老公的最佳理由。对于这件事,你应该要输得心悦诚服,毫无抱怨才对!”
“我是真爱瑞国的,不要拿我和你比!”她不甘大叫。
“你玩弄了我妈的爱情,玩弄了我和姐姐本该阳光幸福的一生,你还玩掉我妈妈的一条命,现在,你们一家都活生生地立在这儿,而且还幸福生活了几十年,林惠怡,你不觉得你拥有的太多了一点?”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能告诉我。”季元芷疯狂地抓着头发。
“我忍辱负重活到今天,为的是什么,哈哈哈,就是要看到你们被我折磨后的下场,你又知道不知道,当我看到柯楚何和季元芷的幸福时,就像猫的利爪无时无刻不划着我的心,我要破坏,我要让黑暗和痛苦也将你们一起埋葬,只要有我在,你们别想有好日子过!”我浑身的血液畅快地流着,像唱着歌,像跳着舞,像飞出笼子的小鸟,更像要胀破我的血管,他们和我一样,压抑得太久,太久了,二十年前的今天,我就开始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真的太久太久了,我终于得到我想要的解脱了。
“你疯了!”林惠怡和季元芷齐声不可思议地骂着,是的,现在的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如果这样是疯了,那么,我愿意天天享受,再也不要变回来。
“你这一点,真是像透了你妈。”季瑞国看着我呢喃,神情似乎有一双无形的手,正掐着他的脖子。
“季千冬,你虽和楚何没有关系,但对与你同父异母的妹妹,是不是该手下留情,她是无辜的。”
我呸了一声,“林惠怡,你当我是谁,这种话能骗到我?季瑞国不在乎帮别人养女儿,可不代表我也愿意与这种来历不明的杂 种扯上关系。”我说得难听至极,没想到,林惠怡要逼我说出真相,原本我真不想说的,我就要季瑞国一辈子都被蒙在鼓里,这是他活该,不过,我猜测季瑞国早就知道,所以也无所谓了,这点,恐怕打击到的,只有季元芷本人而已。
“你这个疯子,谁要当你的妹妹,你说谁是杂种,我看你才是来历不明,你休想用这么老套的故事骗我,谁不知道我是季瑞国的女儿,你别妄想挑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