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哄笑,庞坤也拍拍手,“好,不说废话,你到里屋等我,我马上过来找你。”
我微微一恭身,没有反抗,去了他的休息室。
坐在沙发才翻了几页的杂志,庞坤便进来了,顺手关上了门。
房内温度适中,他脱掉了外面的马甲,外面雪仍然不大不小地飘着,他转身去酒橱拿红酒时,右脸的刀疤正对着我的视线,我厌恶地别过头,起身推开窗,窗外那棵大槐树被风一吹,雪花全洒进屋来,不出几秒,就落了我满身,我长长吁出口气。
“来,为你终于迈出这一步,我们干一杯。”一声清脆的高脚杯碰撞声后,眼前已递过来一杯红酒。对着晶莹的雪花和明朗的天色,这色泽实在是太漂亮了。
我接过来,以轻抿了一口,任上好质地的红酒在我口中缓缓流过一周后,然后慢慢吞下,“好酒。”我说。
他背倚着窗台,面向着我,眼里满是打量与审视,“见过柯楚何了?”
“是,没能如你所愿,我平安完整地回来了。”我微讽,将酒递伸出窗台,正好接到几片雪花。
庞坤的手握向我的纤腰,大手突然用力一按一拉,我手中的酒杯洒了出去,叮咚一声,支离破碎,我恼怒地瞪着他,恨不得也将他摔出去。
他哈哈一笑,饮尽自己杯中的酒,尔后将杯子朝后一扔,按下我的头,口中的酒全数灌入我喉中。
“他没要你?不过没关系,反正你这身体早就被他……”
我怒不可恕地抽了他一巴掌,浑身气得发抖。
他眼神一冷,突地掐住我的下巴,往上一提,话里似笑非笑,“季千冬,看是我对你太好。你以为我庞坤是什么人?”
我一步步后退,他步步紧逼。
“今时今日,你还有什么资本在我面前撒野。”
我一屁股跌坐在床上,紧紧咬住下唇。
“不要仗着我对你的忍让,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还从来没有人敢对我做过河拆桥的事,季千冬,你给我牢记清楚,我可不是柯楚何或是赵云阳,你若是想像对他们一样,玩我,耍我,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苦和地狱。”他慢慢跨着我的腿坐下来,毫不怜惜地将全身的力量释放在我身上。
我双手撑着床,大腿不出几秒已经支撑不住,像抖着筛子一样,被柯楚何折磨过的身体还未恢复,我无力地向后仰去,大口喘着气。
“季千冬,你让我很失望,知道吗?”他跟着趴到我身上,捧着我的脸,声音不乏温柔。
“我不想杀人。”
他毫不留情抽了我一巴掌,我只觉得一阵耳鸣,头也昏乎起来,耳边一连串的杂声,嘴角也溢出血来。
我想伸手抹去,却半途被他抓住,他一字一句地附在我耳边,“季千冬,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就算是我一无所有,亡命天涯,你也得陪着我,否则,我为什么要为你做这么多事。”
外面的风又大了,雪也大了,我身体真切地感受到它们,垂目一看,衣服早已经不覆在我身上,我伸手护住前胸,庞坤的声音讥笑地从下边传来。
“看来柯楚何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恨你。季千冬,你真是伤痕累累呢。”
我双腿蹬向他的肩膀,扯了被子躲到床头,一双眼怨恨地盯着他。
庞坤不以为意,起身将窗合上,又拉上窗帘,□而又伟岸地站床边居高临下般地看我。
“他这样对你,你还对他有奢望,你仍然对他念念不忘?”
“我的事,不用你管!”
“那好,柯楚何的事我不管,那赵大公子呢,别跟我说,你对他也下不了手哦?”他的话里充满着警戒,我头皮一阵发凉发麻。
“一个病秧子罢了,说不定在哪天就会死掉,还不如让他做点有价值的事,说不定到头来他还会感激你哦。”
“不!”我撕声尖叫,双手拼命地捂住耳朵。
“季千冬,你真是软弱了好多呢。”庞坤掀开我的被子,我整个人被他揽入怀中。
“不要,不要这样。”我双手捂住脸,一点都控制不了,我身体的抖动。
他将我推倒在床中央,制住我的四肢,让我动弹不得,“不过,季千冬,今天你首先得把第一个欠我的债还给我。”
我浑身一凉,一股绝望涌上心头,虽然我早知道,今日我来,逃不过这一劫。
“你该知道,我对你这具身体等了多久了吧。”他一个低头便含住我的双峰。
我尝到了嘴角边血迹的味道,又尝到屈唇泪水的苦涩,这是我第一次控制不住我的泪水,以前我操控收发自如。
“不甘吗,想反抗吗,季千冬,你心里是这样想的吧。”他摸摸仍然干涩的,似在意料之中,倒下满满一掌心的润滑液体,附在我身上,我别过头去,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扭曲,再扭曲。
与柯楚何、赵云阳在一起时,从来没有这么绝望地想逃过,我突地睁开眼,看着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