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怕我被她看见?”耳边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随即她手里的包被人接了过去。
楼晚吓得赶紧抬手捂了捂他的嘴,悄声:“别说话。”
谢淮谦垂眸看她,片刻,莞尔一笑,拉下她的手,也学着她一样悄声说:“那我岂不是回不去了?”
掌心下的唇瓣有些柔软,说话蠕动带来一丝酥麻,楼晚连忙放下手,捏了捏手心,也有些无奈,“只能等她回屋了你才能离开。”
谢淮谦的目光在她脸上缓缓游走着,漫不经心说:“这搞得,我好像是你情夫似的。”
那她可不敢。
他转身把手里的包挂在衣柜旁的木质衣架上,拖开她梳妆台前的米色椅子,慢条斯理坐下去,整个人懒洋洋地靠着椅背。
楼晚走过去,垂眸看着他,小声说:“就委屈谢先生一会儿了。”
谢淮谦扬着目光看她,“有什么补偿么?”
“……”楼晚动了动唇角,说,“没有。”
修长的食指轻轻敲着椅子边,未几,他笑了笑,“楼晚,做你情夫是一点儿好处都没有啊。”
他笑得有些蛊人,楼晚耳尖烫了烫,浑身都有些不自在,屋内也莫名的热。
她转身没再看他,抓起空调遥控把空调给打开。
室内一时间静谧下来,谁也没说话,但楼晚就是察觉到他的目光始终都在她身上。
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那种浑身都不对劲的感觉越发强烈了,室内空气似乎被抽干了一样,嗓子莫名有些发干。
楼晚实在待不下去了,摸到桌面上喝水的杯子,一股脑抓在手里,“我去接杯水。”说完开了锁拉开门就出去了。
随着一声关门声响起,谢淮谦挑了挑眉,从兜里摸出手机,走到卧室外的阳台上。翻开拨号页面前偏头看一眼侧边的房间,灯光是暗的,他这才给助理拨了个电话。
几秒钟后,电话接通,“老板?”
谢淮谦单手撑着栏杆,目光远眺着小区内影影倬倬的万家灯火,漫不经心道:“赶在十八号之前把古街二巷茶间遇商铺盘下来,转在楼晚名下。”
乔一煜应了声,转而去看一眼时间,今天已经是十六号了,那就只有明天最后一天。
自从老板结了婚后,他再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他都不觉得惊讶了。
谢淮谦吩咐完,要挂电话前一顿,忽而问:“你说有什么办法能让她跟我住一起?”
乔一煜嘴唇抽了抽,“……没有住的地方自然就会跟你一起住了。”
这样么?
谢淮谦若有所思敲了敲栏杆,说:“挂了。”
乔一煜忙叫住他,“哎老板,凌晨有个跨国会议,我要不要去老城区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