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煜巧妙的挣脱开被南沅握着的手腕转为十指紧扣,并且意味深长的眼神扫了一眼他们交握的手,等着南沅的回答,倒是听话的并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等着等着没等到南沅的回答,倒是等到南沅红着的脸,他摇摇头没再将想说的话说出口,那种难以启齿的话他怎么能说出口?
南沅自觉他并没有那么有勇气。
“算了,我不想说。”
“不说就不说,我不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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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煜捏了捏南沅的脸,指尖顺着脸下滑点了点他的唇,暗示的意味很明显,可南沅这个什么也不懂的根本就没有领会景煜动作中包含的其他意味。
只在迷茫下听见景煜补充完剩下的话:“你可以做出来,比如用你的手比划出来。”
景煜牵着南沅的手放在床上,握住他的手开始比划,南沅的脑子瞬间空白,他想抽回手,但没有成功。
“想对我说什么就比划出来,面子薄没关系,我脸皮厚,我不会害羞。”
虽然景煜的语气并没有其他的意味,没有嘲讽,没有调侃,是用最正经的语气说的,可此时精神高度紧张的南沅的脸红的都要冒烟。
他被景带着写了几个字,在还没有思考的时候就被景煜询问是否愿意,“嗯?什么?”
而景煜好像只听见一个正常的“嗯”,其他的什么也没听见,在南沅询问之前他就已经再次将床帘放下。
看着南沅身上的红衣时,他不得不再次夸赞左护法的贴心,这件衣服让他很满意,他决定之后得让左护法再去采购采购。
······
翌日。
右护法回来的时候倒是没有享受和左护法一样的待遇,不过他身上的伤让他看上去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回来后就逮住左护法在左护法的房前开始抱怨。
“你为什么都不回来帮我?你知不知道那么离开后我遇上了谁?我遇上了一向和云剑宗交好的宗门,他们也带着弟子去那里历练,要不是我跑的快,肯定就已经重伤了,你现在还在嫌弃我,你怎么就不知道关心关心我,你到底有没有心?”
右护法实在聒噪,左护法紧紧咬着后槽牙,他都不知道他究竟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没有将右护法扔出去。
他承认昨日没有回去是他的错,可他也是去领罚才错过,这件事情是他的错,他愿意道歉,愿意做牛做马弥补,没必要在这里荼毒他的耳朵吧?
他感觉他的耳朵都要聋了。
“你说够了没有?我昨日还不是在受罚才没有回去,我如果能够回去肯定会回去的,我是那种不顾同门情谊的人吗?在你的心里我就这么不堪?”
左护法揉了揉耳朵,感觉耳朵好了不少肩膀又被右护法死死的抓住,他感觉耳朵好了肩膀又快废了,偏偏面前的这个人还不知道他的力气多大,还在捏着他的肩膀左右检查着。
“你哪里受伤?背上还是腿还是那里?擦药了吗?快给我看看,不亲自看看我不放心。”
右护法说着就要掀左护法的衣服,左护法瞳孔紧缩死死的拉住自己的衣服,虽说现在是在他的房前,可这种做法在他们两人之间好像并不是很妥当吧?他们的关系已经好到可以看对方身体的地步吗?
“我已经擦药了,过不了多久就会好的,而且你也知道魔尊并不会置魔于死地,其实也还好,真的还好。”
左护法嘿嘿的笑着,想要借此打消右护法这种危险的想法。
“真的?”
右护法看着左护法的笑感觉并不是勉强的,也就狐疑的再次询问,得到左护法坚定的肯定回答后才暂时打消这个念头。
不过他心里还是很不放心,左护法这个人虽是男子,可他皮肤比女子还要嫩,只要受伤身上的痕迹就会很严重,轻轻的一捏就会起红印子,要重一点就好像是被虐待一样,右护法反正并不放心。
他打算等左护法睡着后来检查。
饶是左护法也没察觉到右护法这种危险的想法,他此时的脑海里只有这么将右护法给赶走,这家伙现在看上去有点危险。
只是还没有等他开口右护法就提出离开,左护法都有些懵,看着右护法慌乱的背影迷茫的眨了眨眼睛,等彻底看不见人影的时候才打了一个哈欠回到房间准备补眠。
而他不知道的是离开的右护法是去魔医那里讨要适合他的药,并且在那里和刚结束享用美味的景煜遇上。
“魔尊,你精神看着很好。”
右护法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句不着调的话,他就觉得景煜眉眼间都是喜意,面色红润,但这种红润又和平时的红润看着一点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