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响的打脸声啊,也不知道某人脸疼不疼。”陈平适时补刀,话像刀子,狠狠扎在了陈大柱的大动脉上。
陈大柱就差气的吐血了。
最后硬是一个字没说,骑上摩托就走了。
“这倒是不像他的风格,不知道又憋着使什么坏呢。”秦舒柔有些担心。
陈平无所畏惧:“管他呢,不用怕舒柔姐。”
“行,没事我就先走了,下午四点之前,运输队会到这里。”李潇潇低头看了一眼手表,跟两人打了个招呼,就驱车离开了。
随后两人又埋头吭哧干了许久,可几十亩地哪有那么容易刨完。
要是今天能把陈平提升品质的这几亩挖完就不错。
“姐,咱们雇俩人吧?一小时十五块钱,咋样。”陈平揉了揉发酸的肌肉,提议道。
“这个法子好,你等着,我这就去村里叫人!”秦舒柔眼睛一亮,心中立马有了人选。
半个小时后,闲在家里照顾牛的李二牛,和村东头老实巴交的小崔,就被秦舒柔雇了过来。
两三个小时就能挣好几斤猪肉钱,谁不乐呀!
溜溜忙活了一天,陈平回家就趴了。
今天消耗的精力太多,一时半会儿补不回来。
不管了,先睡一觉再说。
秦舒柔也回屋休息了会,结果一不留神,天都这么黑了,赶紧起来做晚饭。
刚蒸上米饭,忽然想起来陈平今日换下来的衣裳还没洗。
“小平,醒了吗?”秦舒柔叩了几声门,见没人应答,“那我进来了?”
本来想着拿完脏衣服就走,谁成想,视线一瞥就看见了不该看的。
秦舒柔看的脸红心跳,鬼使神差的放下衣服,走近了熟睡着的陈平。
陈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舒柔姐,你干啥呢?”
“咳,我过来拿你的脏衣服出去洗!”说完,秦舒柔抓起衣服就夺门而出,跑的飞快。
“啊?”
陈平胡乱抓了抓头发,坐起身套上了件衣服。
“雾草!我的裤衩子!”忘记把裤衩子从脏衣服里拿出来了。
陈平一个鲤鱼打挺,顾不上穿鞋就冲了出去。
结果……
院里,秦舒柔拎着深蓝色的平角底裤,面红耳赤的攥紧了两分。
“姐,这个我还是自己洗吧。”陈平欲哭无泪,来晚了。
“给你洗澡的时候,我哪没看见过?不就是裤衩子嘛,去去去,一把水的事儿!”秦舒柔撒上洗衣粉就开始手搓。
素白柔嫩的小手与深蓝形成鲜明对比,陈平心猿意马,思绪翻飞,一闪身就回了屋里。
“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