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叶离修讲完这个故事之后,我有些脊背寒凉,毛骨茸然的感觉,数百名少女的处子血?这个南疆公主,还真是一名为爱疯狂的人物啊,可是不知怎么的,我的脑海中竟然自动浮现出于曼珠的脸来。
那张貌美的容貌,不知怎么的,就和想象中南疆公主的身影结合在了一起。
只是随后,又再次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于曼珠是人啊,她的身体有体温,不可能会是那具古尸的。
可是,我越是如此的想,脑海里于曼珠的脸越发的清晰起来,我摇晃着头,用力将这种不可能的设定打乱掉。
“我只是说有可能,毕竟,在整个历史上,敢取数百名少女的处女血,来制作含香珠追男人的,除了这位南疆公主,就没别人了,毕竟,处子之血,那可是典型的阴晦之物啊。”
骨曲摊手,一副信不信有你们的模样。
虽然不知道叶离修是什么想法,我是有些相信的,把古尸的身份暂定为南疆公主,我们三个人,再次将这个事件,大概的顺了一遍。
两周之前,有盗墓团伙挖出南疆公主的墓地,并且将尸体卖给了私人博物馆的馆长,两周之后,古尸丢失,于此同时,b大开学,有人把这些全是阴邪之物的化妆品,卖给了我的校友们,并且我的校友,在用过之后,觉得非常的不错,于是推荐给自己的室友或者闺蜜来使用,到几天前,我已经可以闻到那些腐尸味,这说明鬼蛊已经开始起作用了,只是时间问题,等他们厮杀结束后,成蛊就可以为幕后指使所用。
而灵魂就会被永生永世都被困在那具腐烂的身体里,无法轮回转世。
“这简直太恶毒了!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皱着眉,手紧抓着叶离修的胳膊,身体因为强烈的恐慌而微微颤抖着,脑海在一瞬间,被各种恐怖画面被渲染,我极力思量着到底该如何解决这一场灾难,只可惜,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将那些还没有使用过化妆品的人,从学校里救出来,可是,会有人相信我吗?相信一个曾经因为杀人而进过警局,又以精神病患者的身份被保释出来的人?虽然检尸报告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但是,我知道的,人,一旦被贴上某一样属性的标签,即使那是错误的,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好在安晨晨相信我,只要她能在厮杀开始之前搬出学校,还是会有一线生机的。
“对了,这化妆品男生是不会用的,我们可先把男生救出来,你们说呢?”
想到这一点,我惊喜的抬头,却见骨曲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他的眼神很奇怪,仿佛遇到一个多么难理解的问题一样。
“乔妹妹,你学校里的同学如此对你,让你连学都没办法上了,让他们都死了岂不是更好?何必费尽心思还要救他们。”
听到骨曲的话,我楞了一下。
我虽然不是圣母,但是让他们都死了岂不是更好?这种的想法,也是曾经没有过的,只是猛然间听骨曲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忽然觉得,我和他之间距离,再次拉远了许多,也许是因为他是鬼差的关系,见惯了各种各样的生死。
“我并没有觉得,学校里的同学做的有多么过分,当时那种情况,我会被认为杀人也是可以理解的,当时,即使是我自己,也以为我杀了人,更何况,是那些亲眼目睹了的同学,人都是自私的生物,在自己的生命得到外界的威胁之时,都会做出一些谩骂或者抵触的情结,一致排外,我并没有多么的憎恨他们。”
我想了想,对着骨曲缓慢的开口道。
“我要救他们,是我觉得,他们并不该死,同时,也愤恨那个,利用人的**,控制这一切的幕后主使。”
“是这样吗?果然我离开现世久了,连想法都会向着鬼界那边的行事作风而靠拢,不过乔妹妹,你既然以后,想要走驱魔师的这条路,那么,不必要的善良,还是丢弃掉比较好。”
我明白这是骨曲的忠告,自然微笑着接受。
其实不用不用他说,我也会明白的。
“那么现在,我们该如何做?”
整个事件的大概就是这样了,先着手的话,应该从化妆品的生产地开始查起,可是让我们觉得诡异的事,这些学生们通过朋友圈里的微商购买的产品,全部都没有发货地址,就像是下单之后,隔天就会凭空出现在宿舍门口。
“这个人或者说是鬼,看起来还挺狡猾的。”骨曲拿着手机,翻看着我从安晨晨哪里得到的店铺地址,“这家店铺里面,使用的登录地址都是虚拟p,根本没办法查找准确的位置。”
所以说,我们现在只能抱着这些微乎甚微的线索,干等着了?
“你在想办法查查试试,只要他做过,肯定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的。”我对着骨曲鼓励道,再次将头转向叶离修,他今天几乎都没有怎么说话,全程冷着一张脸,好像在生谁的气一样,只是默默的看着我们两个讨论。
可是我觉得我自己今天,好像并没有做什么惹到他的事吧?
“叶离修,你觉得呢?或者我们可以用用什么,非人类的做法?”
叶离修听到了我的问题之后,睁着他的那双墨绿色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我看,就是不说话。
我被他看的心里有些毛毛的,甚至还有些心虚。
“骨曲,你先回去,这件事以后再说。”
毫不留情的招来一卷旋风,叶离修阴沉着脸将骨曲丢出门外,“啪”的一下,将别墅的大门重重的关上,丝毫没有理会他在外面的大叫声。
我被关门时而发出来的巨大声响吓了一跳,心脏都狠狠的颤了一下。
“叶,叶离修,怎么回事?骨曲他,你”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身体就猛地被叶离修退到在了客厅的墙上,山一般的身体压了过来,将我如同三明治一样,挤在了原地,随之而来的是他霸道又有些惩罚性的的吻,冰凉的唇瓣用力的碾压着我的,两具身体紧密相贴,连一丝的空隙都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