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大婶忙陪笑。
“姑娘有所不知,这里一直这样。”
“四季不变?”
“是。”
“能陪我走走,找找出口吗?”说着郭晓若便下了床。
“姑娘!这是……”说着岳大婶便要来搀。
郭晓若摆摆手。
“不用,我自己能行。”谁知话一出口,脑子里便凉丝丝一般,险些栽倒。
岳大婶忙上前一把扶起,道:“姑娘的酒还没醒呢!好生歇着吧!”
一时郭晓若坐回床上,岳大婶又拿来毛巾擦了一番。
郭晓若这才方觉浑身暖和了些,但仍不愿躺下,道:“真难为你,不然……”
“姑娘说这话就见外了,我先你十年,比你熟悉,理应如此。”
“可是这样呆下去……”郭晓若只说一半便不愿再说,叹了口气,仍扎挣着站了起来。
岳大婶忙阻止道:“姑娘才险些摔倒,这会子……”
“可是我急。”
“才来是这样,呆久了就好了。”
“好不了。”
“哪也要等有了精神才好去找呀!听婶子的话,这事不用急,等你一恢复,我就陪着你去,不是我说,你一会子都等不及,之后这日子咋过呢!”
郭晓若听了觉得也似有理,咋就这么倒霉呢!喝一杯酒也能重生,不!这回不是重生,应该是被软禁。
可干这事的人是谁呢?为何只软禁两人,且前后相差十年。
一串串问号塞得郭晓若满脑子都是,想想一时半会子这事没法弄明白。
因道:“看你那样也困了,不如我两先睡,养好精神再想法子。”
岳大婶一听这话,顿时眉开眼笑。
“姑娘这样想就是了。”
“那你就在这歪一会子吧!”说着躺下且向里头挪了挪。
岳大婶连忙摆手。
“不了,里面还有一间房呢!”说着一面鬼魅地笑,一面走近一侧墙推开一扇门,只见里面有一条过道。
一时入了过道,只见正侧两面各有一门。
岳大婶推开左侧门,一时又入内,里面除了床、桌子、黑白电视机外,别无它物,想必这间房是岳大婶偶时不得回,临时凑合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