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严肃地说:“我不是说的这,我们能不能‘这样’都不重要,”她指指他的心,“我只要你这里爱我”
他很委屈地说:“我是爱你的呀!你怎么能说我们能不能‘这样’都不重要?是我没满足你吗?”
她见他钻起男人们的牛角尖来了,就笑起来:“又在瞎说,我只是说如果万一…没有这的话,只要你爱我你心里爱我
就行了。”
“这还差不多,”他释然了,涎着脸问,“我问你一个事,你不要生气,”他见她点了头,就悄声说,“我是不是你所有的
男人当中最厉害的?”
她红了脸,不知道说什么,怕他是在计较她是有过丈夫的。但她看他的表情很急迫,很担心的样子,知道他只是孩子气,虚荣心,就很老实地说:“是最厉害的,你知道的,我以前从来没有
HIGH过真的”
他的虚荣心仿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又问:“那我的是不是最大的?”
她越发觉得他象个小孩子了,但是个不好糊弄的孩子。她脑筋里一下闪过三把枪的样子,这是她一生中看到过的所有的武器。不知道是她以前没注意过,还是早就忘记了,她真的无法比较它们的
SIZE,在她印象中,好像都差不多,但是她知道他在期待什么,于是很肯定地说:“是。”
他简直有点欢天喜地,沾沾自喜了,追问了一句:“是不是真的?”她点点头,他搂住了她,用他的“最大的”摩擦她,问,“你喜欢不喜欢它?”
“喜欢。”
“喜欢它干什么?”
她真的说不出口,他不依不饶地催她说,她只好闪烁其辞地说:“喜欢它…DOME。”
他好像被她的这句话引爆了一样,一翻身就压到她身上,一阵狂轰滥炸地热吻,“最大的”就进入前沿阵地了,在她体内膨胀发热。
她现在有点知道他的规律了,每个星期的第一次,他总是忍很长时间不进入,而是用手让她HIGH
够,然后才会真刀真枪地上阵。但到了第二次,第三次,他就不用那样忍了,因为他可以在她体内坚持很长时间。可能第一次存货太多,不利打持久战。
而她每个星期的第二次,第三次,也不如第一次那么敏感,有时要很长的时间才能HIGH,有时甚至不能HIGH
,大概第一次把储存的性能量用得差不多了。所以她有时会做出HIGH
的样子,怕他做得太久会累坏了。不知道是他感觉不出来,还是感觉出来了没有点破,反正他从来没揭穿过她的花招。
他现在做完了,也不急于跟她去洗澡了,两个人就保持最后那个姿势沉沉睡去,等睡醒了才去冲澡。
第二天是星期天,她不用上班。她问他:“你想不想多睡会?如果想的话,我到店里去听电话,你再睡会,叫老板不用付我工钱,我帮你的。”
他摇摇头:“不用了,你可以早点回去休息,写作业。”
“我走了你想不想?”
他想了想,说:“第一天很想,第二天好一点,第三天不想,因为想了也没用,第四天又开始想,因为你要来了,第五天…从早上就想起
…要想到晚上你才来好难受,有时要…打飞机才行。”
她嗔怪地说:“啊?原来你想来想去就是在想这个?”
“想这个也没什么不好嘛,因为这个跟你是分不开的嘛…,想你,怎么可能不想这个呢?”
“那你不想这个的时候就不想我了?”
他好像被她问糊涂了一样,半天才说:“我也不知道,我一想你就会想…这个。可能要等我老了,不想这个的时候,我才知道
我不想这个的时候还想不想…你
”他好像又被自己的不善表达弄得窘起来了,说,“哎,我都说了,我是个没文化的人,你偏要我说有文化的话我不会说
”
她紧紧抱住他,说:“你很会说,你每句话都说到我心里去了…”
他得了表扬,开心了,放肆地说:“我不想说到你心里去,我就想说到你的”
他用了一个很粗俗的词,听得她头皮一炸,但她好像被这种亲密的粗俗弄得冲动起来了一样,居然配合地说:“那你就说到那里去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