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兄弟两个面色齐变。
“林如海也来了?”
“没!”管家忙摇头,“没看到林大人,就是贾琏,他带了六个下人,一脚踢倒门房,就要打过来了。”
老爷让他一早就看着,果然出事了。
可恨人家打上门了,他们家的人还不敢下死力的还击。
“就六个人?”
李海木听到外面的吵闹,确定是没几个人,心头不由一松,“快!打什么打?请啊!”
说着,他大步就跑了出去,“住手,都给我住手。”
李家的人都住手了,跑过垂花门的李海木却还是见到贾家的两个悍仆,狠狠的踢倒他家的两个下人。
“贾公子,贾公子,”他一副焦急又诚惶诚恐样,“不知李家有何罪之处,公子只管说来,李某定会给公子一个满意的交待。”
“……满意的交待?”
贾琏冷笑,敲着手中的扇子慢慢走向他,“李大官人,李海中……是你们家的人吧?”
“啊?是!”
李海木一副害怕到流汗的样子,闻言还擦了下额头不存在的汗,“是我海中堂弟得罪您了吗?不能啊?他进京了呀!”
贾家有军中渠道,这贾琏应该是收到京中消息了。
正好套一套。
当然,看到贾琏就带这么几个人过来,巡盐御史府却又没有半点动静,李海木就怀疑他们家根本没有大的劫难,海中堂弟应该是一个人背下了所有。
“好一个进京!”
贾琏的扇子在手心敲了敲,“阁下知道他进京干什么去了吗?”
“这?”李海木为难道:“祖父才过世,我们就分家了,只听说他在京里寻到什么门路,要另外发财。”
说到这里,他小心翼翼的问,“贾公子,他……他是闹事了?”
啪~
贾琏的扇子狠狠的敲在他的脑袋上,李海木只觉额头火辣辣的疼,他心中愤怒,面上却惶恐,把腰弯得低低的,“哎呀,小的有错,您,您仔细手疼。”
“嗬~”
贾琏脸上似笑非笑,对扇子上的血丝嫌弃的很,直接就拿着扇子在他衣服上蹭了蹭,“早就听说你们李家巨富,果然一个分家的李海中拿十万两银子阴我贾家时,连眼都不带眨一下。”
“……”
李海木嘴角动了动,一副不敢置信样,“怎……怎么会?”
贾琏眯了眯眼,“那你是觉着爷冤枉你了?”
“不……不敢!”
李海木咽了一口唾沫,“不过,这,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京城的贵公子,手劲这么大?
李海木的额头好痛。
“虽说我那堂弟早年跟……跟林夫人有些误会,可……可也不置于如此大胆,跟国公府……”
啪~
贾琏又赏了他一扇子。
他亲自制盐,不仅黑了,劲也大了。
这一次又打在同样的地方,李海木额上真的有血流了下来。
“你还想替他狡辩?”
贾琏冷哼一声,望了一眼愤怒想要冲上来的李海兴,“我珍大哥亲自写的信,他伙同跟我家有仇的工部主事陈冲,一个出银子,一个拿族人性命为苦肉计阴我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