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总,你若把我调到矿医院当护士,我一辈子都会记得你的好,报答你的。”
“那你就现在好好报答我吧。”
……狂风暴雨之后,女人若有所思地说:“今天晚上在你们隔壁包厢的那个白发老头真的很象以前来这里吃过饭的那个董总……”
“你说谁,董总?”
仿若突然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林昌芸惊得跳了起来。
脊背上淌下冷汗。
“我跟金凤姐说,她说不可能是他。若是董总的话,他肯定会提前跟你打招呼的,你林总也不可能不知道,对不对?”
女人象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
按常规应该是这样。
可是自从上次处理民工纠纷后,这个白发老头似乎对自己就有许多不满了。
第二个月就把郭锡林调了过来。
每次来还单独找严淦谈话。
他预感到危机的来临。
“他们是几个人,开了车么?”
“三个人,开了一辆吉普车。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崽,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那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是不是下巴上有一颗黑痣?”
“好象是,不过没看清楚。”
林昌芸再也待不住了。
赶紧穿好衣服,临走还交待:“去把他们三个人叫起来,叫他们回家去。”
外面寒风凛冽,冷风刮得耳朵根如刀子割着的疼。
一看时间,已经是夜里十二点。
他快步来到矿招待所。
值班的是刘英。
他恼怒地扇了刘英一巴掌。
“亏我还对你那么照顾,老董来了也不去通知我?”
刘英委屈地掉眼泪。
“你回家去问你家母老虎,我有没有去找你?我去你家找你,还挨你家母老虎骂。知道你矿里到处都有女人,我去医院,去机修厂,去学校……都找,谁知道你又跟那个女人在一起?”
林昌芸知道这事也确实不能怪他。
女人有时候是要哄的。
弄得不好是会坏事的。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我问你,他们是几点到的,刚才有谁来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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