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孟子又拍了拍对方的嘴巴。
马尾妹子愣了愣,立刻懂了,连着点点头。
取掉白布,她立刻就要扯起嗓子,孟子直接塞回去,让所有的声音都止步在喉咙,然后掏出匕首。
冰凉的触感激得她寒颤,不断地摇头呜咽。
孟子再次拿走白布。
这次对方乖了,尽管害怕到哆嗦,还是微微侧着头,抖着嘴巴,“你,你是来杀我的吗?”
匕首又贴到了颈部,但只是刀背。
“别别别杀我。”她眼泪哗啦就流下来,“我没有触犯规则,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孟子拿着刀背轻轻划动,她呼吸明显一滞,牙齿直打颤。
“求你了,我真的没骗你,我没有触犯禁忌……”
孟子和肖有为敲晕人后,又按照刚才的方式把酣睡的黄毛从被窝里拖出来。
对于男人,他们的手劲明显更重,勒痕让黄毛还没喊叫就开始痛的痉挛。
这谁啊?!肉都他妈的卡绳子缝隙里了!
这句话当然转变成了此起彼伏的“唔唔”声。
同样的方式对着他,刀尖顺着脖子来到胸口,尖锐的触感让黄毛如坐针毡。
只要对方的力度再重些,自己就会命丧黄泉。
可紧接着,黄毛的眉毛明显放松。
他说:“没必要【卸磨杀驴】吧?”
“我可是冒着极大被暴露的风险帮你杀了人,我们在这之前就说过,各取所需,你要他们的命,相对的,你得保证我不会死,否则,我就会告诉他们你是谁,你看到时候是你死的快还是我?”
肖有为皱眉看向孟子。
他黄毛左右摇摆不定,在自己和孟子中间不断跳墙,自己也只以为他是性子软弱为【求活】所致。
确实是没想到他竟然就是【卧底】。
没听到回答,但胸口的匕首已经不在,黄毛就更加得意猖狂,盘着腿悠然轻笑。
“话说,你是怎么做到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转移尸体的?”
孟子上前一步,肖有为拉住人,对他摇了摇头:他还有利用价值。
“你怎么不说话?你之前晚上来找我不都一直抱怨吗?今天怎么这么沉默?”
“两面三刀是不是很好玩?”
听见这声冰冷的腔调,黄毛脑袋轰地一下犹如惊雷闪过。
一时心跳如擂鼓,张嘴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