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怎么办?”
郁如风求助的眼神投向比自己年长很多的黎词。
他现在躺在病床上,医生给他的脚上了夹板,怎么说呢,挺疼的。现在的他很虚弱。
黎词收到他的眼神,沉思片刻,左胳膊受伤了,用右胳膊搭在桌面上,营造一副深沉的状态。
“你看到了吗?”他问。
“看到什么?”
“那辆摩托车。”
什么摩托车?
郁如风忽然长长的“哦”了一声,“你说那个啊,怎么了,是卡厄斯吗?”
“是他。”黎词抬手糊了把脸,“我俩被撞之后,他停下来了,看了两眼,然后就走了。”
“不然呢?”郁如风不理解,“他不走,还要干嘛?”
“呵呵。”黎词冷笑一声。
他们的车都报废了,这么严重的程度,那小子停下了,就只是看了两眼,就这样?说好的是朋友呢?也不说救一救他们,关心一下也成啊!
呵,朋友,可真塑料。
“你笑什么?不要管他了好不好!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该怎么办?就这样放过他吗?绝对不行,这样太憋屈了。”郁如风提醒他关心正事。
说起这个,黎词心里的火气更旺盛了。
那辆突然横飞过来的车是傅寒家的司机。
喝酒了,对,没错,就是酒驾,然后就这么非常之凑巧,在大马路上,那么多车,正正好好撞到了他们的车。
司机?
不,司机只是表面的,实际上,这个就是傅寒的意思。
他装都不带装的,就这么大剌喇喇派人撞他们,已经狂到这种地步了吗?
在国内,傅寒受各方面的束缚,在这里,他怕什么?
黎词打着为外甥出气的名头,时不时就来恶心他一下,傅寒烦不胜烦。
他不明白原本一个非常在意自己外在形象的男人怎么会说变就变,没错,他说的就是黎词。
从一个正正经经的成功者,变成了一个老油条,而且还学会了老太太骂街的架势,整个人滑不溜丢的像泥鳅。
虽然动不了他什么利益,但恶心啊,他想起来就恶心。
于是才出此下策。
也算是用这种方式告诫他一声,不要作死,不作就不会死。
郁如风就是顺带的,倒霉了。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和黎词同仇敌忾,不喜欢傅寒的阵营,加他一个。
然而他就是个吃吃喝喝的二傻子,也没做过什么坏事,怎么跟人家斗啊?人家玩的商战,他去干嘛,跟人玩水枪吗?
黎词现在也是一个高级打工人,在外边跟在挖矿的老大手底下当小弟,说实话,身上学了一些流氓的匪气。
傅寒做这样的事,他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然而这可把郁如风吓了一跳,弱弱开口提醒:“就是……那要是,他直接死了呢?”
黎词:“……”
“死就死啊!他都没想过我们会不会死!”
“不行,我不敢。”郁如风摇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