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中,南宫俊逸召见了镇国公袁崇真以及丞相魏民,细听两人将其离朝的这段时间发现的大大小小之事,报了个清楚,仔细。北方边境,眼下毫无异动。朝中更一切如常。
而两位大人所关心的,便是他们的皇上此行收获如何。
“在臣看来,这一前一后,好似提前布好的一张大网。雪灾,民乱,陛下亲临,随即伸出黑手行刺我主,设计之人心计可谓阴狠深沉。”魏民面色严肃的说道。
“新帝登基未久,朝政虽有些许变动,损伤了一些人的福利,可绝不至于让他们背后下如此狠冽的手段,再说,他们也绝不具备那个本事,真是好一番盘算,好一番用心啊!为了一己私利,不惜置百姓于死地,此人绝不可留!”袁崇真愤恨的说道,见南宫俊逸神情自若,袁崇真接言道,“莫非,皇上已知那奸邪的小人是谁?”
一丝冷笑,在南宫俊逸的俊脸上扬起,“两位回去细细品味,便会知道,到底谁会恨朕入骨,到底谁最想置朕于死地。传朕旨意,责令户部,凡雪灾涉及之处,加粮三成,朕要让那里的百姓过个好年。责令刑部监督细查,但凡趁国之大难,私藏苛扣之人,一律严惩,绝不顾惜!。。。。。。”
建威二年一月,一道由凤栖使送来的国书,在新年前夕使的天翔朝堂热闹了起来。
看着眼下热情高涨,议论不止百官,南宫俊逸声音轻扬却威严十足的说道“未想到凤栖皇送来的国书会让列位大人的反应如此强烈,朕甚是欣慰啊!那列位就说说看吧!”
殿下顿时没了声响,此时一位三十开外,身形精瘦之人走了出来,此人便是礼部侍郎赵悠山。
“启禀陛下,臣有话说。”赵悠山恭敬的请示道,见南宫俊逸微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圣贤有云,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尊崇道德,崇高仁义,才会得万人敬佩;显达安稳之时,不背离道义,仁和;穷困时,才会令得其恩惠者,回之报之。可是,我天翔在对抗外敌时,他们凤栖都做了些什么,臣绝非记恨凤栖,只是,臣不耻凤栖这种行为!”
随着赵悠山的一番话,那些对凤栖有看法的大臣纷纷附和,南宫俊逸听之,却未制止之意。
“列位大人!”一声洪亮的声音,响彻整个金殿,未想到魏民的声音会如此的有压迫力。
殿中再次静了下来,众人的目光,都聚拢到了这新上位未久,却很得君心的丞相身上。即便有人心中不悦甚至是嫉妒的很,也只是隐于心,这年头还是深藏不露的做人安全些。
“列位大人只看到了过去,可有远观以后?别的暂且不说,凤栖护送回当世神人神算子,又赠送我天翔二十车极品的药材。列位大人可有细想凤栖的真正用意?列位大人难道真认为烈炎与龙悦就此安份下来了吗?停止攻打潼云关,绝非表示他们不再战,而在本官看来,他们是再在找另一条捷径,而这条捷径,还有比撕破凤栖国门,长驱直入,直达天翔来的省力吗。本官说句不客气的话,凤栖与天翔眼下就好似唇齿相依,其中的道理,不用本官细说,列位大人也应该清楚才是!”
“凤栖军力不及龙悦,如若龙悦与烈炎合力攻之,本将敢说,不出一月,凤栖必会被攻破国门!一旦凤栖破,龙悦与烈炎便会直捣天翔境内。臣附议丞相之言,想我天翔,一方大国难道要将国之颜面丢在一道国书身上不成!”一位年轻的将军正言道。
殿下不再分议,各就其位站好,仰望着他们的君主,等待圣意下达。
御桌后,龙椅之上,南宫俊逸面有微笑,黑眸半眯的扫过殿前的几位重臣,最后将目光放到了南宫清远身上。
“勇王与文王也说说吧,朕想听听两位王爷的意思!”南宫俊逸声音亲和的问道,听前者是假,听后者才为真。
南宫千勇回答干脆,附议魏民与肖将军之言,国之来客,哪有不接之道理,这不显得天翔小气。
而谦逊亲和的南宫清远,态度也极为明确,天翔绝没有拒绝凤栖的道理。这何止是丢了大国的风度,更显天翔目光短浅,不计大局。凤栖贵客不但要迎,更要迎得漂漂亮亮的。
南宫俊逸不禁满意而笑,更赞两位王爷尤其是文王好眼光,大胸襟。
“传朕旨意,礼部即日开始准备,迎接凤栖三皇子,此事不得有误,必须细心精心。切记,来者是客,更是贵客!”
殿下呼声再起,谨遵圣意。
无论天翔朝庭如何决定,在凤栖使快马加鞭出发的隔日,皇甫傲峰已带大队人马出发,南宫俊逸是欢迎也得欢迎,不欢迎也得开城门迎他进宫。天翔皇宫,他是进定了,结盟为大,见人也大。
养心殿中,暖意融融,将折子拿回养心殿处理的南宫俊逸,举目间,便会发现那捧书的佳人时不时会莫明的轻笑,甚至是羞态尽显,而手中的那本书,到未见其翻动几次。
批过最后一本折子,南宫俊逸悄无声息走了过去,却吓坏了佳人,惹声声抱怨。
“哈哈,自己三心二意的,反倒怪起我来了,说吧,自己偷偷想什么呢,连小脸都羞红了,是不是在想。。。。。。”咬耳丝语,尽是昨夜的销魂与狂热。
“你不知羞,人家根本没想,是你自己想的!”雪儿通红着玉颜,毫不客气的挥拳相待。
“哈哈哈,想杀亲夫不成,那好那好,是我自己在想,一直在想。不过,刚才这小脸的确娇羞不断啊,朕很是好奇,皇后娘娘可否给朕解惑啊!”南宫俊逸拿腔使调的说道。
雪儿的小脸再次红润起来,情不自禁深偎进了南宫俊逸的怀里,直到那娇莺的声音,轻柔而来。
“父皇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