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叫我燕儿。这个是我的腰牌,你可以经常来将军府找我玩。”她从腰间取下一块牌子放到叶景澄的手里,开心的像个小孩子。
“那我就收下了,很开心能交你这个朋友。我还有事,先走了。”‘不知道顾裕年还在不在,应该走了吧,毕竟现在都快黄昏了呢!’这个案子只怕不简单,她必须加快进度将顾裕年的毒解了。
朝堂若有风云之变,那这天下就要乱了。顾裕年用生命爱护的这片国土,她也要为他守住。
等叶景澄赶回观星阁的时候,屋子里空无一人,只有那一箱子珍稀药材还留在那儿,仿佛证明着他们一起吃饭的事情是真实的。
她静静地站在房间里,看着那箱药材出神,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她真的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可以重生。
上一次,她错过了他,这一次,就让她来紧紧的抓住他的手。
牡丹苑里。
“这包药,你趁机下到她的食物中。”叶景柔身边的知袅将药包丢到跪在地上的惜花面前。
惜花将药包藏进袖子里,问道:“小姐,这个药不会死人吧?”
“放心,就是让她烂脸的药。”叶景柔懒懒的回复她,“可别给我耍什么花招,你可记住了,你跟你那些兄嫂的性命还在我的手上。我开心了,就赏你几个铜板,我不开心了,随时可以要了你们的命呢!”
惜花紧紧的攥着手,咬了咬下唇说:“是,奴婢谨记!”
“嗯,滚吧!”叶景柔挥了挥手里的帕子,歪在美人榻上小憩。
“奴婢告退。”惜花从牡丹苑出来,抓着袖笼中的药包咬了咬牙,心想着,大小姐肯定有办法的。
“小姐,这个惜花看上去呆头呆脑的,真的靠的住吗?”知袅一脸不屑的为叶景柔捏着腿。
“靠不靠得住看看她的作为不就知道了?”叶景柔闭着眼,说:“叶景澄那个贱人,还想跟我一起去太学念书,我要让她成为全京都的笑柄,看她还有没有脸出叶家的大门!”
“小姐说的是,大小姐怎么能跟小姐比呢?”知袅殷勤说着,“小姐,奴婢今日听到一桩趣事,是那个不识好歹的野蛮人的。”
叶景柔瞬间来了精神,坐直了身体问她:“什么事?”
“听说那野蛮人打死人了。还是昌国公家的二少爷呢!”
“噢~那个废物!死了也是活该,嘿嘿!那野蛮人如何处置的?”
“后来好像被证明人不是她杀的,被放了。”知袅看自家小姐听自己这么一说兴趣瞬间蔫下去,又说:“虽是如此,但大家都在传她整日里舞刀弄剑的不像个大家闺秀,左右在她手下死了人,是个不吉利的人。”
叶景柔这才高兴起来,“我看她还怎么在我跟前得意,以为自己有点功夫就想横着走?往后在太学,我会让她更抬不起头来。”
“嗯,小姐是最厉害的!咱们小姐可是要当娘娘的人呢!”
“小点声,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叶景柔嗔笑着拍了她一巴掌,听了高兴的事,也没了偷懒的想法,只管起来练起古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