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可笑至极。
顾裕年松开她,退后了几步,“往后听风阁你不必过来了!”
“主子……”相思本能的拒绝,她摇着头说:“求主子恕罪,是相思大胆,萌生出不该有的非分之想!求主子恕罪,莫将相思拒于千里之外。”
“出去。”顾裕年冷冰冰的呵斥她。
相思见他如此冷漠无情,站起来哭着跑了出去。
顾裕年看着屋里的铃兰花,命阿幻将花拿出去,便去了刑部的水牢。
水牢中,刘雪心被绑在牢笼中,她脸色煞白,这几年的安定生活把她将养的细皮嫩肉,哪里还能承受这样的苦。
“王爷,替身已经从死牢提出来。”楚常玉道。
“多谢了楚大人。”顾裕年道。
“王爷客气。”楚常玉命人将刘雪心从地牢拖出来,顾裕年便将刘雪心交到了玄机阁阁主手中。
他将一张草图交给玄机阁阁主,对他道:“让她尽快做出来送至晔王府。”
“是,主上。”玄机阁阁主张积道。
“顾南宸在北境如何?”
“三爷前些时日写了书信回来,进展不错,他的商队遍布四国,银庄的钱财积蓄已有近几千万金。接下来便是招兵买马,训练军队了。”
“不急,咱们有尉迟未加持。告诉他,务必保重自身,必要时候可以回京。”顾裕年背对着张积。
“是。”
离开玄机阁,顾裕年才回听风阁,就收到尉迟未的书信。
信中字字句句皆是对顾长垣误国之语,又提到朝中叶昌明政党贪赃枉法,不能连根拔除,大沽无可救药。他身为老臣眼看山河动荡,大好江山将落入奸臣贼子之手无比痛心,请他出面斩奸佞,正朝纲。
顾裕年将信燃了焚化在香鼎之中,他在桌边提笔写到:个个瓦解。仅四字他飞了几份飞鸽传书出去。
叶昌明收到一份飞鸽传书,见到那四个遒劲有力的字,一股莫名的恐惧感从背后涌起。他将纸团焚毁,单独喊了叶景澄议事。
“景澄啊,你与晔王进展如何?”叶昌明试探性的问她。
“父亲说的进展是哪方面的进展?”叶景澄装傻充愣。
叶昌明阴着一张脸,瞪了她一眼,说道:“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为父自然会知道。今日叫你过来,就是告诉你,既然你以获得晔王信任,便继续表现,让他更加信任你。”
“所以父亲是想要我做什么呢?”叶景澄笑着问他。
叶昌明看她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脸色缓和了一些,说道:“当然是让你借机除掉晔王。”
“父亲为何会觉得女儿有这样的本事?”
“就凭他晔王从来没让哪个女人近身,你是唯一一个!”
叶景澄心中隐隐作痛,就因他对自己稍有不同,而自己却要被人利用反过来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