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的伤根本不是女人的指甲伤,而是你在百花楼后院抓斗鸡时被鸡抓伤的。”顾裕年冷冷地说,“既然你去如厕,又何必去抓鸡呢?”
“我……我……”王大全正想着怎么说,篓子里的好几只斗鸡扑腾扑腾从篓子里飞了出来,直扑王大全的面门,王大全吓得魂飞魄散,当即说道:“是我是我,叶景澄这个恶毒的女人欺负我的表妹,我就是要弄死她!”
“为了叶景柔连鸡都不怕了?宁愿自己受伤去抓鸡引蛇?”叶景澄冷声问道,这世上就是有这样的人傻到被人利用自己放弃一切。
“一只鸡算什么?左右不过受点伤,只要你除掉你,从此我表妹就再也不受你的欺负了!”
尉迟燕听他这么说,恨不能一鞭子抽死他,又是一个被叶景柔蒙蔽的蠢人。
尉迟少羽看向叶景澄,却见叶景澄先顾裕年一步走到王大全面前,冷笑着说:“因叶景柔几句构陷,你便用毒蛇来杀我,你和她与恶毒何异?”
赵亭方正好从外头带着煎好药的学子走过来,听到叶景澄与那凶手说话。
王大全看着她,满是愤恨,“臭婊子,要不是你,我表妹何必吃这么多苦!”
叶景澄还没来得及说话,被人一个转身抱在怀里,王大全嘴里的谩骂声戛然而止。
顾裕年将她抱在怀里,捂住她的耳朵,一柄长剑刺入王大全的脖颈,他的血喷溅出来,顾裕年用身体挡住他喷溅的血液,生怕沾染到叶景澄身上。
众人目瞪口呆,尉迟少羽在顾裕年拔剑的时候连忙捂住尉迟燕的眼睛,“哥,怎么了?”
“此人脱裤子了!”
“咦,这么恶心?”
王大全的尸体被拖了出去,聂正连忙叫人将屋里的血渍清理干净。
顾裕年将手里的剑扔还给差役,长臂放开叶景澄,他看着她轻柔地说:“没事了。”
“你拦着我做什么,让我怼死他!那蠢猪被白莲花耍的团团转,还以为自己多了不起,他会放蛇还不是怕鸡?”叶景澄愤愤的说完,看众人都不说话,又见王大全已经不在屋里,就问:“他人呢?”
“拖下去了!”顾裕年道。
叶景澄嘟了嘟嘴表示不满,顾裕年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笑道:“好了,我为你解气了!”
尉迟燕小声的问尉迟少羽:“我刚是不是眼花了,晔王笑了?”
尉迟少羽并不说话,脸比炭还黑。
聂正也偷偷问魏若,“这女学子什么来头,看晔王这样子对她很是宠爱。”
“她就是名动京城拒绝晔王求亲的叶景澄啊。”魏若笑着回答,还好今日这小祖宗没事,不然太学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聂正差点眼珠子都掉出来,竟然是她。
尉迟燕走到叶景澄身边去,拉着她的手到一旁来问她:“晔王……是不是都好了?”
叶景澄瞥了一眼顾裕年,见他站在那儿与聂正和魏若说些什么。她点了点头,说:“差不多好了,但是要帮他保密哦。”
尉迟少羽走到尉迟燕的身边,看着叶景澄说:“朝廷最近在肃清贪腐官员,你们最近也不要经常外出。”
“叶昌明虽去了丰江,但叶党并不是这么好处理的。”叶景澄小声说。
“不好处理也要拔干净!”尉迟少羽道。
叶景澄挑了挑眉,忽然想到什么,拉着尉迟燕的手说:“放蛇之人被抓住了,可做妖之人还没能给她点教训呢!”
尉迟燕眼底划过一丝狡黠,问道:“不若咱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何?”
叶景澄打了个响指,笑着说:“甚好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