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国主也站起身来,从堂上下来,走到叶景澄身边来将她扶起来:“不打紧不打紧,你修书一封将大沽朝那位夫君休去,再与吾儿成亲也是一样的。本王不介意,吾儿难得有喜爱之人,既然中意你,那不论如何你都要嫁他!”
顾裕年还要开口,越国国主就说:“王爷莫要拒绝本王,若是拒绝便是毫无诚意,这联姻一事就此作罢!”
北绰高兴的从席间走过来,一把搂着叶景澄的肩膀,挑衅的看着顾裕年,“儿臣谢父王恩典!”
顾裕年面无表情的看着北绰,他掩在袖子里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区区越国,想要夺走他的心头爱,那不防将此处夷为平地。
叶景澄一脸尴尬的看着越国国主,心想:您可真是前卫,赶超现代思想了,还休夫呢!为了您宝贝儿子强抢民女了是吧!
沐翎见顾裕年和叶景澄二人吃瘪的模样,心中别提有多畅快了。
越国国主欢喜不已,在宫宴上开怀畅饮,丝竹声悦耳动听,舞姬们优雅好看,可叶景澄都没有任何心情欣赏,一心想着要怎么样才能将这件婚事给推了。
宫宴结束后,北绰叫住要离开的顾裕年和叶景澄。
“王爷可要忍住了,若在我越国领土对本世子不敬,怕你有去无回哦!”北绰笑意盈盈的走到叶景澄身边去,伸手就去拉她的手,被叶景澄抓住手腕反手一扣,疼的他差点叫出声来。
“世子上次打我一掌的账还没算呢!”叶景澄双手环胸看着他,“虽在越国领土,但既然国主热情让我有幸成为你的侧妃,不如现在就让世子爷知道知道,我这个侧妃可不是好伺候的!”她掰着手指,一副要揍他的模样。
“你以为就你这点本事,能在本世子的手下嚣张跋扈?”北绰冷哼一声,十分不屑的叉着腰,他挥手间,就有一群侍卫围了上来,拿着刀剑指向他们。
叶景澄看向顾裕年,“他真是天真,以为这么一点人能困住我们俩!”她说着朝身后扔了一枚迷雾弹,扑到顾裕年的怀里,二人消失在殿内。
迷雾散去,北绰极那群侍卫躺了一地,沐翎因捂住了口鼻而没有被迷晕,她看着昏倒在地的北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在他身上踢了几脚,随即她打了一捧水将他直接泼醒。
北绰吐了一口水站起来,瞪着她:“死女人,你敢用水泼本世子?”
“他们都跑了,你还在这儿睡大觉呢!”沐翎扔掉手里的盆子,翻了个白眼,“世子爷,叶景澄敢暗算您,您不会就这么算了吧!”
“算了?”北绰指着自己,“你看本世子像那种开怀大度的人吗?”
沐翎腹诽:您小肚鸡肠,好了吧!
“来人啊,给本世子全城通缉他二人,竟敢暗算本世子,本世子要活剥了他们!”北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气呼呼的朝外走,走到一半发现沐翎没有跟上来,他又停下,对她说:“愣着做什么,来呀!”
“哦。”沐翎跟上去,这世子爷看上去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模样,怎么感觉不太聪明的样子,他那头顶的冠带也奇奇怪怪的,莫非越国的服饰就是如此?
叶景澄同顾裕年坐在越国皇宫的城墙屋顶上,她满脸苦笑:“现在好了,要休夫改嫁了。”
顾裕年握着她的手,笑着说:“休夫,他们想都不要想。”
“顾裕年,那越国世子是不是中了枯鸦之毒?”
“多亏了你啊!”顾裕年看着远处的北绰带着一群侍卫骑马出宫,图远一个飞身到了他们面前。
“王爷,坐的高,跌的重啊!”图远抱着一柄长剑,站在风中。
顾裕年拉着叶景澄站起来,他的长臂护着叶景澄,挑衅的问:“你们家世子的功力恢复到几成了?”
“此事还得多谢王爷高抬贵手。”图远眼里并没有杀气,他看了一眼离开宫闱的北绰,“世子一向心高气傲,绝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王爷此次应是遇到难题了。”
顾裕年按了按头疼的脑袋,嗤笑道:“你主子这次的确为本王出了一道难题。”
“那王爷不妨忍痛割爱!”
“绝无可能。”他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却言语坚定。
图远笑了笑,“一个女人而已,比起江山社稷,国泰民安,何足挂齿?”
“国家之事何必扯到女人?”顾裕年看着图远,这名侍卫倒比北绰那小子更有意思。
图远勾了勾唇,转过身去,风吹起他的衣袂,像座守护神一般屹然站在那儿,守卫越国皇宫。
顾裕年带着叶景澄下了城墙,他们才落下脚跟,北绰带着兵马杀了回来,刀枪指着顾裕年和叶景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