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
44。
方旖旎怎么玩得过陈伯宗,被他好一番玩弄。
方旖旎颤栗不停:想尿尿声音都是哑的。
陈伯宗把她推倒,方旖旎两腿大大分开,双手又被束缚在背后,挺直又扭曲地倒在毛毯上,像个树叉。
陈伯宗不紧不慢地给她的小阴唇夹上两个漂亮的铃铛,方旖旎痛得痉挛,大腿狠扭了一阵,快感延迟了。
他道:尿啊。
方旖旎一张红脸皱成彩色糖纸,丑态毕露的美,她喘息着,说不出完整的话。陈伯宗轻扯她腿间的线,两个湿答答的跳蛋争先恐后地掉出来,两声清润的啵叽。
她先前已经高潮过一回,原本满足的、涨噗噗的身体被骤然抽空,感到无比寂寞,穴口惶恐不安地收紧,似在哀求它不要走。
方旖旎睁大眼睛,眼里几乎有泪般晶莹。
陈伯宗从她腋下穿进睡衣里握住她的胸,方旖旎本能地挺胸,腰和地面拱出空隙。
他明知故问:怎么不尿了。
方旖旎摇头,嘶哑的,低哀的:尿不出来了。
陈伯宗收回手,在她底下捞了一把,展在她眼前:水很多啊,怎么尿不出来。
铃铛被拂过,叮铃铃脆响。
方旖旎僵直着,飞速瞥了眼他指尖,都拉丝的,她闭上眼不敢看,怕看到他脸上逗留的余笑。
陈伯宗的手指刮了刮她脸颊,轻轻道:你以为毯子是给你跪的吗?
方旖旎一个哆嗦。
很快被陈伯宗用玩具玩得尿了出来,打湿了脚下毯子一角,还有溅到他身上和地上的。
一条落水狗。
结束后陈伯宗给她解绑,摩挲着她手腕脚腕被绳子勒过的痕迹,眼眸深邃,唇角微微勾着,神情愉悦,仿佛在清点战利品。
方旖旎看着他,倏尔觉得此时此刻的陈伯宗异常性感。心口油然而成一股自豪他的快乐建立在她身上,这是她给他的,她让他的想象在她身体上肆意驰骋,任他使用和支配,这是她的权力自由。
陈伯宗想把她变成丧失自尊的狗,可她却因为爱他反生出一种赐予的自豪感。且她肉体最终抵达的依旧是美妙天堂,就连精神上的痛苦也不过是渴望自由的宣泄。
虐恋像是一种极端的性解放。
陈伯宗赢了吗,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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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后陈伯宗找来药膏给她抹药,细细凉凉的一圈又一圈。
方旖旎的眼珠子跟着他的动作转悠: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陈伯宗懒懒问:你想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