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羞辱。
此时的她不是独立自主的人,而是他养的一条小狗。她乖巧,他便喜爱,愿意逗弄她照料她;但假如她不乖,她清楚等待她的是什么。
一切都在无声中进行着。
陈伯宗一件件脱着她衣服,方旖旎既兴奋,又有腋下破了个洞般的夹紧不安。
等光溜溜了,空调风吹得她浑身打颤,陈伯宗还是衣冠整齐的模样,他上了床,让她站去床脚。
方旖旎脚趾蜷缩,如言走过去,刚迈了一步,立即跪了下去,四肢膝行地爬到了床尾,借着床板的作用力,再慢慢站了起来。葱管一样的腿,细、白、直,上面布着几个大小不一淤青,都是方旖旎在赵郁家不小心磕磕碰碰弄到的。此情此景下,促成了一抹引人蹂躏与残虐的易碎感。
陈伯宗靠坐在床头,夸赞她:真乖。
方旖旎不敢正视他,只飞速觑了他一眼,笑意伴随着晃动的臀部摇出来,极尽讨好的浪荡。
陈伯宗性质高,但炎夏正午,人是懒的,因此一时没有动作,只目光从上至下,从下至上,从外到内地用了她一遍。
方旖旎可不干,小时候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之所以迷人是因为木头人只要三秒,猎物与猎人间的拉扯才是趣味所在。
她眼含秋波,腿一抬,膝盖跨上了床,陈伯宗并未阻止,眼神甚至是鼓励的。方旖旎于是大胆地爬上床,又爬上了他的身体,因为手腕绑着,她行动并不灵活,好几次小手臂的骨骼都磕到了陈伯宗的腿和肚子。每每磕到,方旖旎总是会用舌尖轻轻掠过那处,似小兽舔毛,道歉与亲近。
显然,现在的方旖旎已经无师自通地找准了虐恋游戏里的角色精髓。
陈伯宗垂眸扯住她手腕中间的领带,使了劲往右边一带,方旖旎惊呼一声,身体刹那平直地摊开,横在他大腿上。她挣扎着要起来,可没有着力点。
不等她想办法,陈伯宗的手指已经从她的臀下滑进她的私处。方旖旎呼吸一滞,不动了。
陈伯宗腿一折,方旖旎身子被迫一弯,堵在了他大腿和腹部间,离他更近了,他的手指也进得更深了。
陈伯宗问她:怎么不叫?
他说这话的时候,食指正拨弄她的阴唇,方旖旎感受着妙意,唇瓣咬得紧,哪叫得出来?她艰难地把脑袋转向他那边,幽幽哀哀地叫了一声,小奶猫都比她叫得响。
陈伯宗见她柔软的脸蛋被床铺压得变了形,嘴唇鼓囊起来,一侧的圆眼睛成了三角形,又怪异又可怜,真像一只懒懒轻轻的小猫。
来了些兴趣,陈伯宗又道:再叫一声。
方旖旎不知道怎么个叫法,啊、嗯、呃都试了一遍,陈伯宗摇头:把头转回去。这是连看都不想看到她了。
方旖旎撇撇嘴,把头扭了过去,背着他。但是因为看不见,身下的感觉更强烈了。
陈伯宗并了两根手指夹着她的小阴唇玩,捋平后向外扯一扯,她的小阴唇生得短巧,两条小红辣椒般缀在里头,让他的动作像是拔苗助长。方旖旎猜测他是不是喜欢大的,花瓣一样的,想着想着,渐渐把臀部抬起来了,去凑他的手。
陈伯宗挑眉,顺着她的意把手指插了进去,很快被紧紧含住,已经湿了,夹得再紧,他的手指还是灵活地在穴口进出。
方旖旎嘤咛出声,想要更多更满的,但是又觉得这样浅浅被插也很舒服。
陈伯宗见她动情,问她:这段时间在做什么?
方旖旎含糊道:上班啊。
下一秒,陈伯宗的手指在里头狠狠一剜,方旖旎吃痛,剧烈一缩,但她还是不说实话。陈伯宗轻笑,听进方旖旎的耳朵里似一阵凉风,方旖旎下意识打岔:在想你。
一向口不择言的方旖旎也学会隐瞒与撒谎。
陈伯宗神色渐冷,把手指抽了出来,湿答答两根手指掐住她泛滥的穴,语气轻飘飘的:既然不爱说实话,那干脆缝起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