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绪时常觉得她变了,又觉得她没有。
他含住一只,用舌尖在奶孔搔了搔,方旖旎痒得直打哆嗦,都有哭音了:谈绪,插进来好不好,我想要你。
谈绪不说话,方旖旎自己颤颤巍巍地动手抓他的东西要塞进去,挺着臀去够,去要。也不知道方旖旎被陈伯宗玩多了,真有了些奶水,还是谈绪的唾液留在上面,兔眼睛亮晶晶地像是在哭。
谈绪心软,随了她的意,两人结合的一瞬间,方旖旎身心充盈饱满,快活得不能自已。
谈绪不动,他低声问她:旎旎,我之后会很忙,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会不会不高兴?
方旖旎脸上泛着红晕,隐约猜到他要做什么,她搂住他说:我们是一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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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旖旎这天工作忙得焦头烂额,偏偏陈伯宗还打电话过来让她去一趟。方旖旎问什么事,陈伯宗说带实习生的事。
方旖旎挂了电话,过去了。她现在的职位,的确需要带实习生了。
方旖旎进了他办公室,自然地坐下,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
陈伯宗问:实习生的事你有什么想法?
没意见,但我能挑吗?
陈伯宗递给她一份档案:只有一个。
今年招这么少?方旖旎接过,一看,这是那个实习生?
陈伯宗颔首。
方旖旎忙摆手:那我不带!
陈伯宗料到了,轻笑:试试啊。
方旖旎嘟嘴埋怨:有这个家世,自己开个公司玩玩不好吗?干嘛来这折磨我这种底层劳动人民。
陈伯宗敛笑:人就是冲你来的。
方旖旎惊讶:我不认识他。
陈伯宗说了个人名,方旖旎不认识,陈伯宗道:他爸,谈绪认识。
方旖旎若有所思地坐去沙发,表示这件事没的商量。
过了会儿她抬头瞄他:我不要跟这些曲曲折折的东西搅在一起,你让A姐换人带他。
万一他没恶意呢?陈伯宗见她气鼓鼓的样子忍不住逗她,方旖旎今天穿了件通白的貂皮大衣,妆容又化得精神,衬得她脸匀润剔透,狐相。
方旖旎不信:没恶意找我干嘛?喜欢我啊?
陈伯宗懒散地往后一靠,不置可否。
方旖旎心里不舒服,陈伯宗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走了,那点不痛快牛反刍似的发酵发酸,细嚼慢咽,没滋没味,胸腹饱胀,却全是气,空的,没底的。
她刚上电梯又跑回来,煞着一张脸质问陈伯宗:你这是要我去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