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和这才来问师父:“你的脸红了许多。”
师父两手捂着脸,一眼眸子里尽是惶惑:“是吗,大概刚才被热水氲到了。”
“是这样吗?”
阿和拉过师父的手往浴间放满了水的澡盆前拉:“以前都是你帮着我洗身子,这次我来帮着你。”
一听阿和竟然是说到做到,师父更是有些不知所措,经林中那一番被阿和吃过小嘴巴后,她便再也没有了师父的神气,倒像是个做了错事儿的人般:“还是为、为师、帮你罢。”
阿和不管,她到底已经十九岁失人儿了,平时又多是好动,比起只知道捻佛珠的师父力气还是要多些的。
她伸手揽住师父便帮着她把衣带解了开来。
今天可真好,总遇到好事儿。
也多亏了师父跑来这清欢楼里边闹腾,不然怎么会被白允沫认到呢。
阿和越想,便越觉得师父千般地好:“师父,你就听了我的,以后也跟着我吃鸡儿,鸭儿肉包子罢。”
“你怎么总也想着吃。”师父身上衣衫倒是去了大半,见着眼前的小阿和仍旧只想着吃的事情,不由得又是笑她,又是嗔她。
阿和这便不失时机地又是吃了师父的小嘴儿,两人这便怔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的。
师父倒觉得这样有些不好的,可究竟,那心里边的罗刹实在是厉害得很,竟教她只知道把阿和抱得更紧,一点也没力气去推开眼前人的。
师父的手越是环着阿和,阿和便越是得了肯定似的,这情爱欢事,竟也是不需要人教。
阿和觉得,这世上的事儿,就这一件便是她上手便知道如何做,是她想也不用想便会的。
一手扶着师父肩背的手自个儿便知道往下摸去。
师父身上穿的衫儿就这样一件又一件掉在了地上,顾不得它会不会脏,会不会弄破了。
子桑做了国君,总会赔几件好衣裳给我们的,师父。
“不是说、说好了洗澡吗?”师父忽便一下子抓住了往下,往那里去的手。
这徒儿竟是比她还要自如。
“好,这便洗。”阿和倒也不含糊,这便一下子把师父推进了澡盆里,自个也三下五除二地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
此时师父就被半压在水里,阿和正面往下一只腿便跪在了师父微曲的膝间。
师父呀,一开口就叨个没完,所以阿和没愣是又堵住了师父的小嘴儿。
以前小时,师父就总爱趁着她睡着的时候,亲|亲她的嘴儿,她以前一直以为是因为晚上吃了好吃的,沾了点心在嘴巴上,师父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