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泽笑,也侧躺过身,凑过去辗转他唇片刻后,说了句:“遵命。”
良久过后,两人身上都汗湿了,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盛泽抱着累到不欲多言季梁舒黏糊,季梁舒多次拒绝,都没用,浑身软绵绵的他只能任人宰割。
大概十分钟后,盛泽才终于想起了做前的承诺。
于是他松开季梁舒,大叉着腿躺平了,紧闭眼睛视死如归一样说:“你来吧!”
季梁舒累得有点迷瞪,半晌才发应过来盛泽什么意思。
“算了。”
一声“哼”笑过后,喉间囫囵吐出个字:“痛。”
就在之前,在盛泽进入自己身体瞬间,季梁舒想得不是别的,而记起一件事:盛泽怕痛。
盛泽怕痛,所以算了。
可盛泽没听到季梁舒的那个“痛”字,凑近让他再说一遍,被他抵着额头推开。
“以后不用再提这件事了。”
盛泽:“!!?”
什么意思?
做一次季梁舒就改变想法了?
这代表什么?
这代表季梁舒对他很满意啊!
哼,方才doi途中他问季梁舒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
这是季梁舒的回答。
于是盛泽越发努力了。
再过了会儿,盛泽见他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吭声,又凑过去亲他唇,粗喘着撒娇问他老公为什么不叫出来呀?
季梁舒鼻腔闷哼几声,嘴上却一点没有服软的意思,艰难挤出一段话:“因·为·你·老·公·觉·得·不·怎·么·样。”
“骗子。”盛泽声音哑得不行,喘了口粗气,手掌抚上去,感受到身下人腹部的紧绷。
“我就说你很——”爽。
这话第二次说时,依旧没被说完。
因为此刻,季梁舒即使累懵了,依旧快准狠地堵住了盛泽的嘴,并嫌弃表示:“盛泽,你废话真的很多。”
只能说,盛泽对季梁舒,真的很爱dirtytalk。
特别是在见到季梁舒听到那些话羞到耳根红透的时候,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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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的新春,季梁舒丢下了庞大家业,同盛泽去了j省。
j省位于华国中部地区,多以丘陵为主,而盛泽老家g县海拔则是例外,海拔很高,山多得开发起来格外困难。
总之,在盛家没发迹起来前,那里算是中部地区最穷的小县城之一了。
这次出行,两人很是低调,分开搭乘飞机出的京市,在邻省不同市提前准备好车子,还准备了一些障眼法,经历了数个小时之后,才在去往j省的高速公路休息区汇合。
在看到季梁舒车后面另外跟了辆保姆车后,盛泽表示疑惑。
“见面礼。”季梁舒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