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手指,带着满满黏液递到她眼前,“都是姐姐的。”
陈茵后背故意压实他胸口撞到床头板上,两人汗水早就打湿粗壮阴茎,滑溜溜地被挤出来,陈野瞧一眼,“你多少次想整死我了?”
低低头,吻了吻她眼睛,“陈茵,这玩意儿要是废了,你后半生性福不保。”
这是什么大逆不道又十拿九稳的话,他毫不羞耻,笑意十足盯着她羞赧斐然脸,陈茵软绵绵警告:“你、你别说话!”
不说便不说,扯开床头一包避孕套,握着她的手慢慢慢慢撕开包装口,抽出一片,陈野当着她的面用嘴撕开,再慢条斯理戴上,陈茵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哪有这种可能,他单手就能死死圈住她,翻身侧压下来,握着性器怼在发大水腻腻穴口。
又抬高她右腿放在自己腰腹上,男人右手臂从她右腿穿过去抓在乳房上,另一手穿过她脖颈牢牢把人嵌在怀里。
两指当然不及肉棒,把避孕套撑成一张薄膜坯盘透明样子的阴茎费力插进阴道,陈野吻了吻她后背,臀部肌肉聚合猛然挺动起来,侧着身子她倒不至于太累,可极好让他插得又深又满,擦过G点顶到宫口,陈茵感觉要被撑坏了,却是执拗地听到:“叫啊,叫啊。”
撞击她屁股力气不减,淫水皆到淋到囊袋上,啪啪几声,陈野才不会让她这么舒服,用力掰过她脸,非要吻她,可她咬着牙,闭着眼,也不知道是谁刚刚叫那么大声,陈野讲话,热气吐在她脖颈间,似是哄诱,“姐姐,叫出来好不好。”
任他如何操弄,她就是不出声,好得很,人起身半跪,抬高右腿架在肩膀上,奋力加速抽插几十下,啪啪水声响彻整个房间,一手肆无忌惮玩弄她的乳房,酸胀感刺激陈茵头皮发麻,嘤咛:“呃嗯”外面侍应生敲门送来衣服,陈野一巴掌甩在她屁股上,人惊叫:“啊!”
男人怒吼一声:“滚!”
外面再无声音。
陈野转到正面,将人双腿抬起架到肩膀上,扶着上翘的阴茎,对准流汁水的穴口,极度缓慢地顶开,眼睁睁看着蚌肉被撑开,握住手她胯骨的手臂颜色发深,青筋暴跌,而陈茵半个身子疼得弓起,咬唇吟哦。
等到全部推进去,两人额间均是一层薄汗,他俯下身亲了亲她的脸,看她泛粉的脸,问句:“疼?”
陈茵张了张嘴,一个嗯字,又轻又痒,陈野看着她的眼,不应该啊,按理说都做那么多次了,紧是紧了点,可——
“我这次戴套了。”他伏在她唇边讲。
“”陈茵手碰到他背,睁开眼看他:“新世界秩序是什么?”
陈野揉揉她脑袋,下面开始克制抽插欲望,竟是温吞,磨动起来,她搂着他的脖子,想听他解释。
“阿茵,”听到这个称呼,陈茵微愣,有点不太习惯,羞怯怯一秒,陈野顶她一下,她瞪他一眼,“不要这样。”
陈野不恼,哄骗她,“是一个最接近太阳的地方,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她思索一秒,配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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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祷告那段是莎士比亚第十四行诗。
本来有一张图,不知道能不能放,我观察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