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能叫公主夜夜下不来床?”
“咳咳……”东方晓月白了一眼谢玉环,示意她隔墙有耳。
皇后回宫了,但栖隐耳力极好,叫他听了去,可就尴尬了。
谢玉环还想说,“就一句,她们还说你想去父留子。”
“哪个神人张口就来?帮本公主找个麻袋,不,让翠果去掌嘴!”
破防了好嘛!东方晓月是真慌了,若是叫驸马爷听见,还不知道她存了这样的心思呢!
不对,她哪有这么卑劣?
虽然曾几何时,她也想过,生了孩子就把人踹了,但前提是,好聚好散的嘛,怎么说得她好像要把人干掉一样?
谢玉环笑得很大声,笑着笑着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她发现,长公主好像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能性。
“不是吧,你当真……”
“你脑子被门挤了?去去去,回你自己家吃饭去。”
“小气。”谢玉环壮着狗胆吐槽一句,跑得跟狗撵似的。
看得东方晓月直摇头,“肯定是她那个不靠谱的堂兄,把她给教坏了!”
她对谢衍没好印象,若是谢玉环敢和他同流合污,她就掐死谢玉环。
栖隐又在做绣活儿了,刺绣能叫人平心静气。
那句“去父留子”,叫他心有不安。
夜里东方晓月瞪大眼睛看着他,“说话!”
“???”说什么?
“你都听见了。”这不是疑问句。
栖隐才正色道:“听见了。”
“怕了?”东方晓月挪了挪,同他靠近些,方便他看着自己真诚的眼睛。
“……”
本来不怕,现在有点怕。
“你过来。”东方晓月命令他,“往后就盖同一张被子。”
栖隐照做,东方晓月才缓和了面色,道:“你是暗卫,我哪里够你打。”
栖隐却说:“君要臣死。”
“我要你命干啥?我不是君,你也不是臣,这话我只说最后一次。”
她没耐心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