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氏心虚,替他摇扇,还替他清洁和换药,这才让宋琦瑾对她温和许多。
然而用了药好像更痒了,好不容易睡着后,醒来发现那处脱皮了。
宋琦瑾吓得半死,跑去找神医。
神医替他看了好一会,又是施针又是抹药。
那种奇痒终于止住了,宋琦瑾才觉得舒坦不少,然而神医一句话,他就怒火攻心,气急败坏地走了。
蒋氏以为宋琦瑾又去花天酒地,心里头也不高兴,谁知宋琦瑾不仅不解释,还赏了她一个大耳光。
“贱人!竟敢去买药害我!”
“我,我没有,夫君你听我说……”
“贱妇!”
宋琦瑾又要来打她,脚下一滑,自己给栽倒了。
没办法,他胸前有点重,发力没发对……
“夫君,你没事吧?”
蒋氏也不扶他,嘴上关怀,心里暗恨不已。
两人又开始冷战,宋琦瑾也不肯吃蒋氏给的任何东西,甚至明令禁止她进小厨房。
蒋氏气恼,想起神医的话,实在不行,只能兵行险招……
夜里宋琦瑾突然腹痛不止,他起身去茅房,月光尚可,他不想在屋内出恭。
怎知他刚要走出去,却见窗外爬进来几条毒蛇,动作极快地游过来……
“啊!啊啊啊……”
惨叫声惊得顾氏都不敢假寐,连忙去撒雄黄粉,赶走了蛇才去扶宋琦瑾。
“快!快叫府医来。”
“夫君别怕,此刻正好,正好行房,明年咱们就有自己的儿子了。”
蒋氏一番话惊呆了宋琦瑾,他震惊地抬起头,回想起她爬起来就能精准找到雄黄粉这件事,立刻咬牙切齿地问:“你放的蛇?”
“夫君放心,没毒的。”
蒋氏赶走了下人,乐呵呵地扶着宋琦瑾进屋,在没人看见的地方喂他吃了一颗药。
宋琦瑾的确没毒发身亡,但那夜之后他的某个地方就很不对劲,又肿又硬,好像中毒了!
蒋氏死活不相信蛇有毒,还信誓旦旦地说咬的又不是那处。
宋琦瑾真是快被她气死了,又不敢太大声说这件事,怕叫人传出去。
蒋氏精神焕发了几日,宋琦瑾突然就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