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苓娉将那位年轻小大夫给的药分给三人吃,其中一人还是她的驸马。
驸马爷能忍,其余两人却不需要忍,更是卖力地伺候公主。
御书恒迟迟没有动作,尉迟苓娉也不在意,最好憋坏他!这种硬骨头,就是缺乏教训。
这药似乎并没有叫人产生奇怪的变化,相反,御书恒觉得体内好像有一股子舒畅感,竟然叫他有点昏昏欲睡。
直到尉迟苓娉忍无可忍,一壶冷茶浇在他头上,御书恒才惊觉自己竟然睡着了……
最后无可避免地被公主打了一顿。
白兰娣看到伤痕累累的驸马爷,立刻骂自己:好心办坏事。
没能缓和人家的夫妻矛盾,还叫他……咦?
白兰娣忍不住有点遐想连篇,难不成那方面不太行?
怪不得要抑制公主的“兽性”。
不是她骂人,主要是这位公主脾气太差,动不动打人,也是难以忍受的狗管理一类。
权势压人啊!
“看什么?”
御书恒想一掌劈死她!往哪看呢?
白兰娣吓得一哆嗦,指着他的腿,“这里不上药吗?”
“你……来吧。”
御书恒临时改变主意就让白兰娣替他脱裤子,他要看看这女人有没有羞耻心。
白兰娣若是知道,恐怕要说:就这?底裤都没脱,矫情什么呢?
她小心翼翼地替他清新,消毒,抹上膏药。
某人好像睡着了,白兰娣替他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出去煮早餐。
食物香气唤醒某人时,白兰娣咧嘴一笑,“今天吃猪肝粥,加了一点药材,补气养血。”
御书恒没说话,淡漠的眸加上精雕细刻的面庞,看起来矜贵得很。
白兰娣也不伺候他,就把一碗粥放在他跟前,还是新的碗和勺子。
御书恒有点意外,还是吃了一碗,味道不错,原来猪肝是这个味道。
白兰娣见他不嫌弃,也很意外,毕竟有钱人不吃内脏。
“你往后可一定要吃早餐,晚饭不吃都好过早餐不吃。”
她说着就去洗碗了,御书恒没把她的碎碎念放在心上,活着就行。
想活得舒服?那是不可能的!
除非仇人全死光,而且一定要死的很难看!
白兰娣拿出一瓶药,“给你姨娘的。”
“不必。”
他才不会去送药。
“做都做了,不吃岂不是浪费?”
白兰娣塞进他手中,被人一把捏住尖细的下巴。
“不要也……行。”她哆哆嗦嗦。
“这么喜欢吃,也不见长肉。”
他轻嗤一声,留下一张银票。
白兰娣一脸懵,“那玉簪……”
人走远了,她想:这五十两他得存多久啊?
有点不忍心收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