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开始还唾骂着酒店欺人太甚后面直接痛哭求饶。
“别打了别打了!我们……我们协商一下。”
“可以。”江屿停下来,活动了下发酸的手腕,邪佞地看着他说“但那是以后的事了。”
他说完,在对方缓缓睁大眼惊恐的注视下捡起了地上的台灯,用力一挥———
事情的结果就是来了十几辆警车才把闹事的人以及周凛江屿黄总通通运走了。
江屿动了点关系,又赔了点钱,而闹事者也不得不同意跟他私下和解,他去医院的时候周凛也跟着一起去了。
周凛伤的不重,全都是些皮外伤,就是一张脸看着很吓人,暂时只能休假了,不然实在是有损酒店形象。
而江屿却有些轻微的脑震荡,额头上方缝了几针。
被台灯砸的时候他跟个没事人一样,就算流再多血也一声不吭。可现在缝完针包扎好了,开始在周凛面前哼哼唧唧了。
“很疼?”
“很痛!”
周凛看着病床上江屿惨白着一张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他垂下了眼帘。
从江屿为他挡台灯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了,可他的心情却依旧复杂。江屿的这个举动对他无疑是冲击的,他先是震惊,再是不可思议,接着是他无法形容的情绪,一时间全都涌向了他的脑子里,直到最后江屿那句我的人——
像块巨石,砸进了他的心里,瞬间激起了千层浪。
这层浪慢慢地平静下来,而又变成了涟漪,一圈一圈漾开,久久不能平息。
手臂被人戳了戳,周凛转过头眼神茫然。
“你怎么不说话?”
“啊……我……”周凛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就在这时小安来了,他一进病房就神色担忧地询问江屿。
江屿敷衍得不耐烦。
周凛此刻脑子里乱得很,丝毫没有察觉他俩的相处有什么不对劲,只觉得是时候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