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硬着头皮小声解释。
我吃不惯青教。
不是,这两人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爱多管闲事呢。他好像也没请他们俩过来吃吧。顾昭产生了非常强烈的挫败感,他好像对她的事情都一无所,而且怎么感觉情敌有点多啊。
程橙这顿饭吃得如芒在背,光偷偷观察三个人的表情了,饭也没吃几口。
这些个男人跟几个地雷一样,还是逃吧。程橙将筷子放下,小声说:我吃饱了。
江靳舟瞥了一眼她的碗,根本没动多少,还留着大半碗。难怪个子也不长,平时在学校里也吃的不多吧,小时候到他家来蹭饭不是挺能吃的。
江靳舟眉头微蹙,把饭吃完。
他都下圣旨了,程橙哪敢不听。江靳舟多强势啊,什么时候能反抗他的命令,她才是真正长大了。程橙迅速拿起筷子又扒拉了几口饭。
裴泽见她只是塞了几口白米饭,举起筷子往她碗里夹了块红烧肉。
江靳舟来硬的他就立马来软的,攻心这事多简单,恶人还轮不到他当。
他们这样倒把顾昭看怔住了。
什么情况?她这是被校园欺凌了?说句话啊,反驳他们,再不行就跟他说,他想撂倒这两人还不是随随便便的事儿。什么江靳舟,什么裴泽,一边儿去,她只能听他顾昭的话。
她最好就是把碗里的红烧肉夹出来丢了,指着裴泽说她双手健全着,谁稀罕你夹的东西,然后将筷摔到江靳舟面前,对他说你爱吃都赏你了。
最后依偎在他顾昭的怀里,然后说你多棒啊做得一手好菜,多想马上嫁给你。
就在顾昭沉浸在自己的意淫世界里时,许倾言从外边回来了,打断了顾昭的思绪。
人还挺齐,许倾言看了一眼餐桌,吃这么欢啊。
他也没跟顾昭客气,添了副碗筷。
一顿饭总算是吃得差不多了,顾昭先回去收拾了行李,他只是放学了顺路来了躺宿舍,还没把东西搬好呢。
程橙瘫在沙发上,自从裴泽往她碗里夹菜之后,顾昭也没落下,两人一人一筷子,可把她吃撑了。
许倾言走到她身边坐下,他看了一眼裴泽和江靳舟,俩情敌都在呢,这不得好好挫挫他们锐气。他弯腰从桌下的抽屉里拿出副扑克牌丢在桌上,挑眉问:既然大家都在,玩个游戏?
听到游戏,程橙倒是来了些兴致。她露出了好奇的表情:什么游戏。
男人之间的较量,女人可不好插手。许倾言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脸,你就乖乖做荷官。
江靳舟和裴泽本来可不认为他们三个是能好好坐在一起玩游戏的人,但听到他让程橙来当荷官,他的心思昭然若揭。三个人谁都不是会服软的人,他们也好奇谁才是这游戏里最终获胜的一方。
商人不做亏本的买卖,用他的时间来进行这场游戏,也是需要拿出能让他心动的筹码来的,江靳舟坐在沙发上对上许倾言的视线。
赌注是什么。
许倾言也不绕弯子,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放在桌上,里边装了一颗白色的药丸,他开口:
这是新研发的药,昨晚有人在绯夜因为这个产生交易矛盾闹事,息事宁人的时候上贡了一瓶,我只留了一颗。他意味深长地看向程橙,一颗就够了。
嗯?什么意思。程橙看不太懂他这个眼神。也没琢磨出他话里的意思,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她忽然觉得后背凉意升起,突然产生了想要逃的想法。怎么感觉三头豺狼在虎视眈眈她呢。
她虽然不懂,不代表另外两个人不懂。经他这么一说,一向沉默寡言的裴泽也难得来了些兴致,他坐下主动开口询问:
玩什么。
怎么连裴泽也加入进来了,程橙懂,他这人要么不参与,要做就要做大事。情况好像不大对,她是不是该走比较好。
程橙火速站起身,找了个蹩脚的借口:我想起作业没写呢
什么时候这么会审时度势了,还知道跑呢。她要平时也能想起写作业,老师不得烧高香了。没了她,这游戏还怎么开,许倾言勾唇微笑,伸手轻轻一拉,她又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不急,他给你写。许倾言看了一眼裴泽,将她的葱指掰开,扑克牌塞到了她手里,
先洗牌吧,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