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回手,扭过头去,只留下一抹通红的耳尖,“白日宣淫不道德,温部长请自重!”
温寒声盯着她的耳朵,若有所思道:“二十八岁,是该做点什么了。”
尹夏知加重音量提醒:“温寒声!”
“我是说别的,你想哪去了。”他无奈弯起唇角,手指勾了勾她的鼻尖,“叔叔阿姨平常喜欢什么?”
他语气平常,尹夏知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俩没什么特别的爱好,我爸就喝茶下棋爬山,我妈……不对,你问这个干什么?”
温寒声挑起眉梢,看她迟钝的小样子,忍住笑。
“见面礼还是要提前准备的。”他说。
尹夏知怔然,她当然清楚温寒声在说什么,“你……真的确定了吗?”
这么快,就能打消他的疑虑吗。
尹夏知以为还要等一等,毕竟五年前她决然的分手,换做谁都会产生不信任。
她垂下眼帘,声音低下去,“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
“知知,这个问题我五年前就回答过你。”
温寒声俯身,和她平视,他不介意重复许多遍,只为消除尹夏知心中残存的愧疚和遗憾,“除了你,我没想过别人。”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话语,再次响在耳畔,尹夏知有种潸然泪下的冲动。
她吸了吸鼻子,揪住他的袖口,小声说:“我爸妈就我一个女儿,你去见他们,也许会被为难。”
“叔叔阿姨是很好的人。”
所以能教养出她这样的女儿。
温寒声的话术,似乎比五年前更精进了。
尹夏知佩服至极,“算了,我爸妈斗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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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大公寓虽然远离市区,去外交司需要半小时的车程,去诊疗室也要换乘地铁,但两人没有搬离的打算。
这所公寓承载了太多的回忆,他们默契地在这弥补这五年的遗憾。
尹夏知收缴了温寒声存放在床头柜中的安眠药,“你说十一点半准时睡觉,就是准时吃药睡觉?”
温寒声刚洗完澡,额前的碎发耷落,黑眸看着她,眼神很无辜。
像认真挨训的大狗狗。
尹夏知把药扔进储物盒,爬上床,一手撑着下巴,另只手顺着他的膝盖一路向上,“温寒声,我还有另一种方法能让你睡个好觉,想试试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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