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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新妇愁(第2页)

里面更多的汁水就喷了出来,直溅了一桌的席面。而且她那嘴里也是乌红一片,对面那小娘子彻底被吓住了。因我们这里骗小孩子惯常会用妖怪吃小孩儿的说法,那小娘子就一直喊着’吃小孩了,吃小孩儿了’,然后就哭了起来,众人怎么也劝不住。”

“那娘家妹子才知道出了大丑,掩面就跑了,之后她家长媳知道了,约莫有一年时间都未曾出门交际呢!就怕别人在她面前阴阳怪气地说她娘家人没有见识。所以自那以后啊,我也不敢再在众人面前吃桑葚了,那记忆实在是太深刻。”

祁涟则在庆幸,还好方才没有多吃。

左脉之听完左玉茹的故事转脸就看了看祁涟,心里算是知道方才她古怪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了。

可南烛公子没没有半点误解其意的羞赧,反而双手捧着祁涟的脸左右瞧了瞧,又看了看她的唇角才安慰她道,“放心,我已经检查过了,此刻的你没有半点失仪之处。”

祁涟才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这时左老夫人也插了话进来,“不就是吃个桑葚,有什么好避嫌的。我说雍城里面那些碎嘴的长舌妇也是没事找事儿,弄得兴庆侯家的长媳这些年在雍城的夫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每每她出席最总要说些让人难堪的话。”

左老夫人都说话了,再没有小辈敢反驳她的话。

老夫人是个慈爱的老太太,可流言这东西就架不住人云亦云,众口铄金,若是这城里贵夫人们能如同左老夫人这般善解人意,体谅小辈,哪里还会有那么多被流言逼死的人呢!

恰在此时左丞相和左光赋一起进了门,众人也就自觉结束这个话题纷纷安坐。

饭后一家人又在屋子里说了会儿话,到了戌时二刻,老太太就要回寿喜堂安寝了。

老人家年纪大了,便开始注重养生之道,似左老夫人这般养尊处优的老太太,每日吃饭睡觉都是有规矩在的。

左老夫人离席之后,其余诸长辈也纷纷离去,祁涟和左脉之倒成了最后两个走的。

普通百姓之家为了节省那点油灯钱,每日晚都是早早就歇了的,可对于左府这样的高门大户来说,那烛火通宵达旦地燃着也花不了几个银钱。

自玉衡院到枕烟堂的这一路上,处处灯火通明、宛若白昼。祁涟并左脉之就正好在园子里走路消食儿,微风吹拂,送来阵阵花香。

回了枕烟堂,祁涟想着应也不会再出门,就卸了钗环进了内室沐浴,还换了件宽敞舒适的寝衣。

至于左脉之,他道要去暮苍梧练会儿字,祁涟也就随他去了。

等到沐浴完出来,因今日睡得饱了,此刻也无几分睡意,祁涟见角落处一方盆景得枝叶有些凌乱无形,就让采衣给她搬到了屋内得桌子上。

闲来无事,修建盆栽,插画烹茶这等风雅之事乃是雍城里众多才女佳人们最喜欢得消遣,也是当初在惊鸿学馆之事女郎们的必修课之一。

祁涟虽无几分兴趣,但用这些事打发时间也是不错的选择。

所以当左脉之踏着月色归来,见到的正是祁涟忙上忙下的样子。他自然而然地站到祁涟的身后,祁涟十分用心,回头的时候才惊觉左脉之已经回来了。

她转头仰面看着他问道,“你来看看,我剪得怎么样?”

左脉之左右端详了一阵,伸手拿过她手里的小剪子,又在那盆松树之上剪了一个小枝丫下来,才点头道,“夫人捡得好,不过为夫这下神来之笔就更好了。”

祁涟不服气,又仔细看了看经过左脉之修剪的盆栽,好似确实比她方才剪的要好上一些,遂才撇撇嘴伸手将他手里的剪子抽走,交给采衣让她将东西拿下去。

第二日是祁涟三日回门的日子,她可不允许左脉之再起什么别的心思,坚定地拒绝了他共浴的邀请,等到左脉之一进入净房她就火速地脱衣上了床,用被子将身子裹得严严实实地。

等到左脉之带着沐浴过后的水汽出来,看见祁涟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立刻就笑了,一双眼眸亮若星子盛满了笑意,“放心,今晚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祁涟半信半疑,不过她实在是没什么心情应付他,身子一翻就滚到床里侧闭上了眼睛。

左脉之果然信守承诺没有对她做什么,不过临睡之前却是将已经睡熟的祁涟拦腰抱了过来,等她迷糊之间在左脉之怀中找了个合适的位置重新安静下来,左脉之才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睡了过去。

第二日祁涟醒来的时候已经卯时末了。

初夏的节气,槅扇外的天已经亮了,光线透过幔帐朦胧地照进来,一片暖红……她下意识地侧过头,发现身边被衾凌乱,却没有人在。

她出身唤了人,进来的是采衣,身后跟着拿着水和梳洗用具的金枝和银桂。

“郎君去哪儿了?“祁涟掀被下床。

采衣将帕子浸湿又拧干才递给祁涟,“郎君早起就去了暮苍梧练字,说是等少夫人醒了就去通知他,他陪您一起去老夫人那里请安,刚才我已经让圆春去禀告公子了。”

祁涟换了衣裳就坐在妆奁前让金枝给她梳头,梳好头,左脉之正好也就回来了。

两人一起去了左老夫人的寿喜堂。正好左老夫人正等着两人一起用早饭呢!

自乐怡郡主殁了,左脉之就一直被左老夫人带在身边,祖孙俩感情十分深厚,后来左脉之搬到暮苍梧居住,每日还是习惯性地来寿喜堂陪着左老夫人一起用早膳,再一起说说话。

不过左老夫人倒是很怜惜祁涟,席间主动对她说,“我知道你们年轻人都贪睡,往后也不必每日早起来同我请安,只初一十五之时来也就罢了。要不就是午后来陪老婆子打打牌倒也可。”

祁涟乖巧地应诺,左老夫人这番话也不是虚情假意地客套,她若是还要假意地推辞那可才是真的伤了老人家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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