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涟动了动,想挣脱这个牢笼,却发现完全是徒劳。
“左脉之,你是属猴的吗?”祁涟无奈嘀咕道,这人是什么时候钻到她的被窝里来的,惹得她寝衣的后背都打湿了。
脖子上突然被喷上一阵湿热的气息,祁涟脖子后的皮肤立刻起了一阵颤栗,她意识到这会儿左脉之肯定醒了。
祁涟又在他怀里动了两下。
左脉之终于“扑哧”笑出了声。
“既然你醒了,就快放开我。你身上怎会如此燥热。”祁涟想着,若是等冬日里她和左脉之睡在一起,只怕是屋子里连地龙都不用生了。
只可惜如今还在秋日里,被窝里的温度是盖了被子正好的程度,若是被个大暖炉烘烤着她可真是睡不着。
“可我倒觉得夫人身上的温度正好呢!抱着你,为夫觉得甚是舒服。不知夫人身上熏得何种香啊,怎么这般好闻。”左脉之将脸埋到祁涟的脖子边,喷吐出的热气正好洒在祁涟脖子上。
有个霓族出身的母亲,又是公主,不说精通医理,但对于香料祁涟还是颇为熟悉的。
她深知许多香料或药材相生相克的原理,所以身边极少用香料,多是用些园子里采的常见的鲜花和瓜果熏衣。
可她的寝衣可是从不熏香的,左脉之又是哪里闻到的香味。
“我可不曾熏什么香。”祁涟道,“别不是你的哪位红颜知己的味道留到了你身上,如今又来污蔑我吧!”
左脉之又在她身后笑了起来,那笑容十分清朗,似乎引动了胸腔里跳动的心脏,让那物体的跳动更加欢快了些。
“你这是醋了么?”他稍显愉悦地问。
“我可没有。”祁涟瞥嘴道。她确实不
至于就为了几个连名字都不曾听闻的女子就乱吃飞醋,她只在乎那个同乐怡郡主长得相似的山奈。
她的语气不似作假,左脉之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淡了。
早知道两人之间的亲事只是他一厢情愿,她从来都很冷静,也从来都把他当作十几年前的那个小孩子。
须臾他又自己想通了,此事自己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他知道祁涟如今对他还不是倾心,可他也相信只要自己一直喜欢着她,总有一日他会将那颗石头一样的心捂热的。
左脉之轻轻敲了下祁涟的头,又是一副幽怨的语气,“夫人真是不解风情呀!若是你不困的话,那咱们就来做些夫妻之间能做的事吧!”
嘴里说着,手上已经朝着不可描述的地方去了。
祁涟下意识就想拒绝,她并不想这么晚了还和他‘胡天胡地’地闹腾,脑海里却突然想起今日众娘子讨论的事,女子嫁人最重要的就是为夫家开枝散叶。
既然她如今嫁给了左脉之,是否也应当履行做为他夫人的义务呢!
所以对于左脉之的意思也就半推半就地同意了。
施玉瑶订亲的那日,祁涟也去了。
虽然薛夫人暂时不愿意大张旗鼓地宣传施玉瑶同庾赋声订亲的事,可祁涟是施玉瑶极为看重的密友,自然也是希望祁涟在场。
订婚的流程走完之后,祁涟就和施玉瑶回了她的院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