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渴望与对死亡的期待。
“里恩阁下,你到底是什么人?”
慎上前一步,对于眼前这个自己无意发现并且救下的人,充满了好奇。
“我是什么人谁知道呢。”
里恩苦笑一声,转头看向慎。“有酒吗?”。
三人离去,易大师依旧站在这清凉的秋风之中,那护目镜之下,谁也不知道那一双眼睛之中充满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就如他自己一样,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所追求的究竟是对,还是错。
里恩那死寂的双眼让易大师印象深刻,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的眼神,没有任何对这个世间的留恋。哪怕是立刻死去,恐怕里恩的眼眸都不会有任何的波动。
轻轻一叹,易大师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心有些乱了。
“首先是心,然后是人,最后是剑。无极之道,究天地之道,无剑无我无心。心之道,剑之道;心之所向,剑之所向”
深奥的无极之道的最后一位传人,易大师,在这丛林之中,身形飘动,荡起璀璨的剑光。剑光所指,身形敏捷,穿梭在丛丛密密的丛林之中,没有丝毫的停顿。
“叽叽”
一只奇怪的猴子在树丛上看着穿梭在树丛之中的易大师,猴脸上满是兴奋,手舞足蹈地跳了下来,像是在模仿易大师一样,偶尔人性地大笑
醉生梦死,里恩又一次趴在桌子上,手中的酒杯已经倒了,趴在桌子上的里恩浑身都是酒液。
看着醉倒的里恩,慎无奈一叹。
这是在艾欧尼亚为数不多的一个酒馆,即使是酒馆,也是有些清静优雅的韵味。
无奈将里恩背起来,带回自己的居所,那个在艾欧尼亚城市外的山上的寺庙之中。
“你这小子,还以为你能成为易大师的门徒,却没想到,你竟然和易大师差点打起来。真不知道你都经历了什么,是不是和我一样,心中满是悲伤与仇恨。我放不下,你也放不下么?”
慎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带着里恩回到房间,将他扔在床上。
醉倒的里恩嘴角蠕动,似乎在说着什么。
“他怎么样了?”
阿卡丽的身形从阴暗的角落中出现,身旁还有一个身材矮小的家伙,全身都笼罩在黑袍之中,只能看到一双眼睛。
“你们都来了。”慎站起身来,看着出现在面前的两人,阿卡丽,凯南,均衡教派的另外两位忍者。
“这就是那个心死之人?破坏了人类均衡的家伙?”
凯南,那个小矮子上前,来到床边,看着已经昏沉沉醉倒的里恩,眼中闪烁着惊异。
“是的,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一个人竟然会有那么沉寂的眼神,就像是,已经死了一样。”慎慎重地说着,眼神望向阿卡丽,后者微微点头,眼神中带着疑惑。
“均衡,生老病死,喜悦痛苦,皆在常理之中。然而,失去了其中的一部分,便是生命的悲哀,破坏了均衡。这个男人,我能够感受到他身上的死寂与冷漠,他抛弃了自己的均衡,堕落痛苦深渊。”
凯南道了一声,身形一晃,已经来到了床上,伸手将里恩胸前的衣服脱掉,将绷带解下,露出里面狰狞的伤口。
那一道在心口刺了个通透的剑伤依旧狰狞可怖,令人难以相信,在这样沉重的伤势之中,他竟然能够活下来。另外一道伤口,从左肩到右边的肋下,贯通整个胸前,深可露骨,伤口边缘翻起的白肉甚至有些腐烂,若不是慎给他重新上了药,恐怕伤口会发炎的。
“你应该让他把伤口给易大师看一看的。”
凯南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惹来慎和阿卡丽的疑惑。
凯南笑了笑,指着里恩心口的伤口道:“这伤口虽然通透,很难分辨出究竟是什么剑刺穿的,但是这伤口上带着血槽,而且是两面各两个,剑刃厚重,前窄后宽,呈三角形。如果我所猜不错的话,这应该是诺克萨斯的匕首。尽管我不知道刺伤这个人的家伙是不是诺克萨斯人,因为手法非常诡异,但是至少武器是诺克萨斯的。易大师和诺克萨斯之间的仇恨,你们都是知道的。”
闻言,慎脸色一沉。
没想到,眼前这个自己救下的男人,竟然和诺克萨斯也有仇怨。
“真是,诺克萨斯的人四处树敌呢。”
阿卡丽素手扶额,这个破坏了大陆均衡的强大势力,就算是信奉均衡之道的他们,也感觉到非常得棘手。
“好了,阿卡丽,慎,你们暂时不要理会这个家伙了。嗯,尽管他破坏了人类均衡,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诺克萨斯与德玛西亚之间的战争。这一次战争的规模不小,尽管之前我们与诺克萨斯之间的战争已经让艾欧尼亚的实力有多下降,但是现在的局势不容许我们不参战。若是任由皮尔特沃夫和德玛西亚对抗诺克萨斯与祖安,诺克萨斯肯定能够胜利,然后将矛头对准我们和北方的冻土之地。索拉卡现在的情况很不妙,能够依靠的,只有艾瑞利娅的家族和卡尔玛她们了。当然,我们也不能袖手旁观,诺克萨斯太强大了,破坏了大陆的均衡,我们必须要制裁他们。”
“那他,怎么办?”
阿卡丽疑问。
“没办法,现在就这样放着吧。嗯,慎,你说他之前和劫之间有些事情发生?怎么回事?”
慎无奈,将自己之前从娜美那里得到的消息转告给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