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想要见我吗?”风竹傲转身,期待希望的眸光中写着许多的不自信,他是宁王,但在他手握千军万马之际,他才发现对孟芯儿他却有着太多的无奈,而欧阳永君又何尝不是呢。
“会的,因为,她会要你放了欧阳永君,她会让你退兵,所以,她一定还要见你。”
风竹傲的眸中闪过一抹痛苦,这两个都是他最不想做的事情,可他已经答应了孟芯儿,如果真的可以不再头痛,那他想过无数次的那一个画面是不是就可以实施了呢?
就算真放了人,他也要让欧阳永君记住惹他宁王的下场。
望着穆寒书已然离去的背影,风竹傲紧紧的握住了拳,他不放弃。
欧阳永君的帐篷里,他在大吼,甚至不顾他的伤口不住的渗出的血,“孟广孟寒,我要见他们。”他明明记得孟广孟寒是随他一起来的,不可能他活着他们却不见了。
就在他一声接一声,不停的吼过之际,门外,传来了高立德哑哑的声音,“来人,把他绑起来,嘴也给我堵起来,他再也不是一只虎,他从此就是一条虫。”
暗夜的风里,所有的所有都没有按照预期的而发展,有一只黑手一直在无形的操控着一切。
惊恐中,不过片刻间,几个人就让欧阳永君再也动弹不得。
风竹傲的大帐里,一纸宣纸铺就,羊毫笔拿在手中的时候,他挥挥洒洒的是一个又一个的字,那些字就是他此时的心思,无从说与人听,那么,就写给自己。
孟芯儿,你是我的妻子,是我拜了堂拜了天地的妻子,得到你,是我应该的。
所以,从你再见到我的那一刻,你就只能是属于我的。
他在心里默念着,笔尖划出了一连串的字符,洋洋洒洒了一整张纸,可心呢,却怎么也不踏实。
身后,一股风至。
“王爷,人带来了。”
风竹傲一挥手,指着角落里的箱子道,“放进去。”
“是。”
门外,被五花大绑装在袋子里的欧阳永君就这样被送进了风竹傲的大帐,他胸口的伤还在流着血,一滴一滴渗透了他的衣衫也渗透了那布袋。
心在恨着,孟芯儿真狠呀,她不仅不念他救她之情的帮助风竹傲抓了他,甚至还让风竹傲羞辱于他,这就是她的目的吧,他从前真的看错了她,她果然就是一个妖。
妖女,她是妖女,她该死,可他却傻瓜一样的救了她两次。
李卫的话是对的,他就是一个傻瓜。
不知道风竹傲要怎么对付他,可他一直记得那个哑太监的声音,那太监说他早已不是一只虎,他是一只虫。
那份羞辱让他的心里瞬间就刮起了无名的火,可他现在真的就只成了虫,甚至无力反抗楚军最普通的兵士。
身子,就在他迷乱的想着要怎么办的时候突然间就有了踏实的感觉,他被放在了什么地方,随即,袋子开了,他明显的可以感觉到袋子从自己的身上滑落,可他还是不能动也不能说话,眸中是一片
黑暗,什么也看不清楚,可身下坐着的似乎是木板,因为,并不凉。
静坐着,伤口还是痛,可他却毫无办法,只能让时间来慢慢恢复自己的功力,他身上的毒虽然未解,可他的功力他却有办法恢复,那哑太监错了,他欧阳永君从来都不会是一条虫,因为,他的名字叫做欧阳永君。
他闭上眼睛,即使不能动,他依然可以运气,他的内力是天山派最邪门的一种,也与常人所学的不一样,他不需丹田运气,只需运转罩门四周的五经八脉就可以让自己的功力恢复七成。
有了那七成,对付风竹傲是绰绰有余了,他从来都不会坐以待毙,孟芯儿让他死,他就偏不死。
那怨气让他的斗志更盛,眼睛阖上的时候,一股狠戾之色送出,孟芯儿,别让他抓住她,否则,她就真的要永远的成为他的奴仆了,他再也不会放过她,放她离开的一律杀无赦,就连孟广孟寒和李卫也不例外。
箱子的外面很静很静,他收起心神,开始运功。
……
穆寒书已经回到了孟芯儿的帐篷里,才挑开了帘子,孟芯儿就问向他,“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她竟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上也有了那种奇异的法术呢,真神奇,竟然不必她施法。
“是的,他们两个只要进了这个帐篷,就无一例外的会头痛,芯儿,我想,是你身上那股奇异的气流所至,你告诉我,你昏过去的时候到底发生过什么?”
“没有。”孟芯儿不能说,说了,天机就会泄露了。
“可他们两个身上所发生的又怎么解释?”
“我身上原本就有妖气呀,这也没什么奇怪,谁让他们两个一起惹我生气了,我真的一直在气他们两个。”她坦白,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