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也在那不知道该怎么解开,仔细的看着勾住的那块,不知过了多久才把花花的爪子解救了出来,那块布料,也因为花花,漏出了皮肤。
红色白色交织,给他了很大的视觉冲击。即使他在第一反应就转过头去,那幅画面还是映在了他的脑海中。
花花好像因为被孟宴臣吼了一句。
取下来后花花就立刻委委屈屈的趴在意舟的胸口,把那个头埋在胸上就不起来了。
整这死出,看似扭捏,实则拿捏。
孟宴臣都有点被气笑了,这个小家伙。
“你家这个叫什么名字啊?”意舟也有些好笑。
孟宴臣有些意有所指道:“它叫花花。”
意舟睁眼似乎有些震惊孟宴臣起了一个这么不符合他人设的名字。
“怎么叫花花这个名字啊。”
猫猫好像是听懂了一样,埋在她的胸上扭的更厉害了,更委屈了,后腿还蹬了两下。
意舟都有些尴尬。
她的脚趾都要抠出三室一厅了。
孟宴臣转过头不看她俩,将罐头打开,花花立马下去趴在孟宴臣脚下。
真是要变成人不成。
猫猫殷勤的趴在孟宴臣脚下,用爪子挠着他的脚喵喵叫个不停,仿佛在喊:‘爸爸~’
他就拿在手上不放,花花就一直盯着孟宴臣的手上的东西。
孟宴臣看了看她的衣服,怕是穿不了了。
“你的衣服?”
意舟耸了耸肩:“怕是一会回去得借一下你的西装了。”
穿着外套就能挡住,不然现在换衣服的话不知道得多麻烦。
“抱歉,该给它剪指甲了。”孟宴臣说。
意舟眼里溢满了笑,眼眸里灵动的光彩如水银泻地般得流了出来:“诶呀,猫猫调皮不是很正常的,这有什么可抱歉的,是不是啊,花花~”说到后面看向花花。
猫猫也不管听没听懂的应和得喵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