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需要看看对戒么?”服务员热情的招待。
陆慎脸上一烫,但他这人不笑时,总给人肃重威严之感,仿佛天生是领导者,一般人看不出他此时的心虚。他总能用一张冰山脸轻易苟住场面。
一百五十块,一对纯银的素戒。
这是他目前能够拿出来最好的了。
送戒指代表着什么意味,他心里清楚,小阮书应该也能清楚,“就这一对,没有任何花纹的戒指,男戒挑大号,女戒要最小号。”
顾一鸣的各方面条件的确是顶尖的,可是陆慎舍不得把阮书让出去。
除了她之外,他现在真的一无所有了。
把一对素戒揣进口袋里,陆慎抬头望着南城的苍茫夜色,他苦笑了声。
陆慎,你真自私。为了自己的余生,你把小阮书也拉下水了。
对不起啊,书书,太喜欢你,喜欢到自私自利,不择手段把你困在身边。
……
屋内的灯是开着的。
陆慎站在楼下,看着那抹暖光,有种妻子等丈夫归来的错觉。
长这么大,第一次知道,还有人等他回家。
掏出钥匙,开门。
一股淡淡的草莓味扑鼻而来,陆慎站在玄关,就看见阮书手里捧着书,客厅的茶几上摆着一块草莓芝士蛋糕。
她今天和顾一鸣在外面也是吃的这个。
“你回来啦,九点十五分,你迟到了十五分钟。”阮书很认真的说,“我给你带了蛋糕,嗯……你饿了么?”
陆慎关上门,反锁。
脑子里是阮书和顾一鸣吃蛋糕的画面,他嫉妒的想发疯。
屋内安静的落发可闻,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又不是什么纯情少年,当然是一种煎熬。
陆慎,“……”哎~真想示范给她看,男生和女生之间根本没有纯粹的友谊,把男生带回家是多么愚蠢的事,可小阮书还是太过稚嫩,根本不够他吃几口……还是再养几年吧。
“你这是算查岗么?”陆慎挑眉,坏坏的笑了笑。
阮书一愣,学霸好像是词穷了,只知道眨了眨眼不说话,她看了看陆慎,又看了看芝士草莓蛋糕,咽了咽口水。
陆慎没有提及顾一鸣,可他骨子里的霸道,使得他没法容忍阮书和别的男生一起吃东西。
“你很馋?”他靠近了几步,单膝跪在沙发上,将阮书困在沙发和他胸膛之间,“是馋蛋糕?还是馋我?”
阮书反映了一下才明白了过来,她又不是小傻子,就算是不太懂,也知道馋陆慎是什么意思。
“你、你……”她突然蹙眉,“你抽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