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队长,第二杯你来吧,给我们新来的同志讲两句。”
韩飞毕竟是知青队长,杨白衣也要照顾他的情绪。
韩飞端起茶缸,等大家从亢奋的情绪中平复下来,才缓缓开口。
“首先,我代表老知青,欢迎大家的到来。
你们朝气蓬勃,积极向上,你们的到来给知青大院注入了新的活力。
作为知青队长,其实我没有太大的能力,只是来的比大家早一些而已。
如果杨白衣同志和我是同一批知青,知青队长这个之物,肯定不会是我。
就如杨白衣同志说的那样,希望以后大家团结互助,希望这一段知青岁月,能够成为大家最宝贵的回忆。
来干杯!”
大家纷纷响应,又干了一杯。
虽然韩飞说的没有杨白衣那么有感染力,但也算中规中矩,而且他的祝酒辞中,对杨白衣有诸多称赞。
就凭这一点,就赢得了新知青的好感。
新知青的原则只有一个,只要你称赞杨白衣,咱们就是自己人。
来到陈家屯的第一顿晚饭,从头到尾气氛都很热烈。
这顿晚饭,极大的促进了新老知青的关系,喝到一半,那些男知青就开始称兄道弟了。
晚饭结束的时候,除了杨白衣和韩飞,几乎所有的男知青都喝多了。
特别是范建,可能是借酒消愁,更是醉的像一滩烂泥一样,被几个人抬上了炕。
女知青们收拾好碗筷,拿到院子里洗刷去了。
送着老知青出了门,杨白衣站在知青大院的院子里,抬头看着天上的繁星,感受着微风拂面,分外舒服。
杨白衣已经很久没有饮酒了,久到自己也忘了上次喝酒是在什么时候。
“白衣同志,我要给小小洗洗澡,她的换洗衣服呢?”
身后,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
“宛如同志,你先给她洗澡吧,我一会儿给你送过去。”
刚才光顾着喝酒了,杨白衣和小小的衣服现在还在空间里呢。
这也是杨白衣在末世时不敢喝酒的原因所在,酒精确实会麻痹一个人的神经。
“好,她们估计都要擦洗身子,一会儿你在院子里喊我一声就行了。”
“哥哥晚安!”
林宛如拉着杨小小的小手,回到了西厢房。
杨白衣赶紧出了知青大院,趁着月黑风高,四下无人,从空间里把打包好的行李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