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么?’意雅起身怀疑的望着父亲,泪光闪烁的眼睛里明显都是不相信三个字。
‘你这孩子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净问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来啊?’乔山面容微怒的看了一眼意雅,站起身径自走到窗前。
意雅抹去脸上的泪水,走到父亲面前正视着他,疑惑而又言辞犀利的问:‘那为什么,妈从小到大都对我是冷冰冰的,没有一句温暖的话语,更加没有一次温暖的拥抱,有的只是冷脸白眼呢?’
‘意雅!’乔山紧锁眉头,不悦的说:‘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像审犯人似的来审问你的父亲,你是不是在外面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
‘是!’意雅拉着父亲的双手,肯定的看着他:‘这话是从叶子的嘴里说出来的能会有假吗?爸爸,女儿并不是无理取闹的。我只是想知道自己的一切,不想不明不白的苟活一世啊!爸!’意雅苦苦哀求着:‘求求你告诉我真相吧!求求您了!’
‘意雅啊意雅!’乔山指着她后退几步老泪纵横伤心的说:‘你是不是要气死爸爸才开心啊!叶子那疯丫头的话你也能当真?居然还风风火火的跑回来质问我?你太让我心寒了!’
意雅看见父亲失望的眼神,哭泣的投入他的怀里:‘爸!要不是妈对我如此不冷不热的,我也不会瞎想的啊!’她抬起头,泪眼朦胧的望着伤心的父亲担忧的问:‘您不会怪我吧?’
‘哎……傻孩子……’乔山沉痛的抚摸着女儿的脸颊,难过的说:‘你是上天赐给爸爸最宝贝,也是最珍贵的礼物,爸爸又怎能忍心去责怪你呢?’
‘爸爸……’意雅轻轻地为父亲擦去脸上的泪水,不解的问:‘妈妈为什么不喜欢我呢?’
乔山听到意雅的话,皱着眉语气突然变得冷冷的不屑的说道:‘像她这种嗜钱如命的女人,你想她会喜欢谁呢?’
‘可是,我是她的亲生女儿啊!’
‘哼!那我还是她老公呢!可是结果呢?还不是一样?’乔山的脸上此时布满了阴云,想到了那个女人,平静的心就开始沸腾了起来。
意雅把头紧紧的贴在父亲那上下起伏的胸膛上,静静地聆听着父亲一声声的哀怨和莫名的愤怒,心里更加的疑惑了起来。
‘呦呵!你们父女俩这又是唱的哪出啊?’不协调的声音从屋外由远至近传来,一个女人缓缓的走了过来,蓝色的眼影,黑色的眼线,长长的睫毛再加上厚厚的粉底和血红色的唇彩,将她原本清秀的脸给遮掩住了也同样掩盖了她脸上的嘲讽。而她的身上穿着玫红色露肩短裙,上面点缀着星星点点的花纹,更加衬托出她纤细的身材,脚下也踩着纯红色的高跟鞋,此时正在亦步亦趋的缓缓的向意雅父女俩走来。
‘妈!’意雅走上前去,亲切的搀扶着母亲梅雪坐到了沙发上,看着母亲妖艳的打扮,关切的问:‘妈,这么晚了,您还要出去啊?’
梅雪瞥了意雅一眼,摆弄了一下自己散发香气的长发,漫不经心的说:‘这个家实在是太冷清了,我得出去找点乐子,不然我会被憋疯的。’
意雅望着母亲冷漠的表情,旁敲侧击的问道:‘妈,那个……我想问问我是几点生的啊?’
梅雪听到她问自己的生辰,眼睛里突然闪现出一抹狠戾的目光,气愤的回答:‘哼!鬼才知道你是几点生的呢!’
‘我看你的脑子出问题了是不是!’乔山愤怒的瞪着她,语气里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我……我……’梅雪支支吾吾惊恐的望着乔山,慌乱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意雅望着父母异常的表情和隐含的话语,心里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肯定是个谜,一个自己轻易无法知道的谜。想到这儿,她突然发觉自己的身上仿佛有冷风吹过,像是在一个冰天雪地的环境里,面前白雪皑皑,而前方的道路亦是更加的迷茫。她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浑身瑟瑟发抖,紧闭的双眼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乔山阴狠的望着梅雪,恼怒的说道:‘从今以后不准你再踏出这个家门半步,否则,你就永远都不用再回来了!’
梅雪听到他的话神情慌乱的望了一眼意雅,焦急的凑上前,拉着她那冰冷而又颤抖的双手缓缓的劝解:‘意雅,我的好孩子,你是最了解妈的啊!妈就是一个爱胡说八道,开玩笑的人是吧!你就不要把我说的话往心里去了,好吧?’
意雅深深的将头埋在自己的怀里,冰冷泪水在和
20意雅的回忆(十五)满月酒上的闹剧
望着两个人的争吵,张正愧疚的走了过来,略带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我真不该口不择言的说这些的,你看看,一个好好地气氛都被我给弄成这样了。’
佩慈长叹一声,苦笑的说:‘在这个深宅大院里,每天不都是这般乌烟瘴气,人心惶惶的吗?这里根本就没有一丝的安宁和一丝的快乐,整日陪伴着你的就只有眼泪和这个噩梦般的生活了。’
安越望着张正,脸上划过了哀怨的河流,而眼中也是浪花一朵朵的,嘴角露出了苦涩的微笑。
‘佩慈姐!’杨柳兴高采烈的声音传了过来,打断了压抑的气氛,只见她跑过来,高兴地对着他们说:‘佩慈姐,老爷叫你们下去,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杨柳正在兴奋的说着,突然看见佩慈红润的眼睛,忙问道:‘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
‘没什么。’佩慈低下头,用手抹了抹眼角的泪痕,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