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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第2页)

简敏敏将所有可能影响母子关系的敏感问题推得干干净净,“别的事或许说不清楚,这件事绝对能说清楚。我去澳大利亚看你们回国后第二天就坐牢了,现在还取保候审呢,这个月23日审。你舅舅就趁我坐牢那几天把你爸爸发落了,全部手脚做清爽后才把我保出来。我现在跟你爸差不离,一样,也进不去公司大门,公司现在全是你舅舅的人把持着。我本来不打算跟你们说,省得你们挂心。”

儿子到底是年轻,一时不知怎么应对,可好歹还是关心了一句:“你怎么会坐牢?”

“你们外公以前不是让个疯子给刺伤过吗,现在那个疯子后代不知打哪儿冒出来了,那疯子儿子都已经改名换姓了,要不是你舅舅简宏成告诉我我还不会知道,哎哟不对,会不会简宏成算准时机挑我去找疯子儿子打架,先把我打进牢里关起来,他趁机找你爸算账……我说时机怎么这么凑巧呢,原来我中他圈套了。我还说呢他什么时候变良心了,原来是装好人埋伏在我身边方便更容易算计我啊。”简敏敏一边说一边满脸的恍然大悟,会不会真是简宏成的圈套?简宏图这么听简宏成的话,为什么那次忽然瞒着简宏成告诉她宁恕是崔家后人,宁恕家地址是什么呢?但简敏敏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眼下她要应付儿子。

简敏敏的儿子这下是真的懵了,按住电话与旁边的妹妹商量好久都商量不出花头来,这下,唯一的至亲妈妈终于成了他们的亲人。他和缓了口气问:“那我们家的公司是不是都让你弟弟夺走了?”

简敏敏道:“公司本来就姓简,不姓张,现在你爸签名把他名下股份全还给简家。你外婆和两个舅舅平分那部分股份。我还是老样子,占股没变,而且待遇也跟你爸给我的一样:我进不去公司,分红也不知道猴年马月会给。要这么说起来我还真没什么可怨的。”

简敏敏的儿子一连串的问题弹了出来,“妈妈,那我们怎么办?我们还寒假呢,你庭审后就要开学,你会不会也坐牢啊?我们是不是该打包回家了?我们家是不是破产了?要我找你弟弟去吗?我回国吧,我们家只有我一个男人了,我来帮你。”

简敏敏惊得一下捂住自己的嘴,什么,竟然叫她妈妈了?认她了?她怕自己激动得喊出来,只好捂着嘴巴不说,听着儿子在那边大喊,跟着女儿的声音也加入了进来。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水喝了一口,才敢道:“不用,你们好好读书。你爸以前一分钱都不给我的时候,我好歹靠自己赚了点儿,养活你们够用。”

电话那端儿女俩都说“真的吗”,可他们两个没让简敏敏一厢情愿地乐上多久,就道:“妈,再半个月多点儿要开学了,你寄点儿钱来,我们要交费。”

“上次你们爸刚卷款逃跑时候,我不是刚拿给你们五万澳元吗?”简敏敏警惕起来。

“怎么够用啊,吃饭以外,还得交学杂费呢。我们是两个人。”

“要这么多?”简敏敏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这样吧,我给你们舅舅的电话,1390755XXXX你们找他要。我钱就那么多了,多的给不起。以前赚的都你们爸收着,没给我,现在都你们舅舅收着,得问他要。”

儿子道:“我们又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我们,我们打电话过去他还以为我们是骗子呢,要打也是你打啊。”

旁边女儿大声道:“姑姑来电话说爸爸没钱了,要我们找你要。要不然就把爸爸放出来。我们要爸爸。”

简敏敏潇洒地打了一个无声的响指,真相来了。她激动地道:“张家那个三妖精,哈,不要脸到给你爸介绍二奶三奶,我怕你们知道了影响你们成长,只好忍痛把你们送去国外读书。结果呢,三妖精怂恿你爸插横杠破坏我们母子关系,不让我们通话见面,你爸还不给我钱让我买不起机票去看你们。他们是不是跟你们说我不要你们了?他们骗你们的。现在三妖精靠山倒了坐牢了,她是不是骗你们找我要钱,再让你们寄钱给她替你爸打官司,是不是?我呸。你爸的官司是刑事案,是检察院起诉,还轮不到她花钱请律师,她就是个妖精,以前不要脸地吸你爸的钱,现在找你们伸手,你们当心!”

女儿更小,惊得大叫:“真这样?”儿子却不吱声。

“当然这样!要不是我在家苦苦盯着你爸,你们下面弟弟妹妹早有了,你爸家产还轮得到你们啊。你们倒是给我说个真话,是不是三妖精骗你们找我要钱?张家的挖我们简家墙脚还有完没完啊。你们到底还有多少存款,以前你们爸每月给你们寄多少?我好有打算提前准备起来。你们哪天回家我带你们去派出所改姓,咱不姓那姓张的烂姓……”

“够了!”刚才闷了好久的儿子忽然一声大吼,打断简敏敏的话,“你们都一样,我谁都不信。够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简敏敏只听见女儿在电话那端尖叫,而后听筒里就没声音了。她愣了一下,后悔地自言自语,“一提张立新又激动了,唉,这时候不该说他们爸爸坏话,要说也等收服他们后再说。唉,怎么办?”

宁恕一夜无眠,很早就起床试图泡个热水澡,结果倒是反而泡在浴缸里睡着了。他都不知睡了多久,直到被重重的敲门声吵醒。他茫然看看四周,听到敲门声还在响,他惊得一下坐直了,瞪眼看着浴室门,想了会儿,悄悄起身裹上浴巾,却没去门镜那儿张望,直接打电话给服务台投诉陌生人敲门。

门板隔音不差,可门外的人说话声音更重。宁恕听到敲门声暂时没了,却有人大着嗓门在说:“什么敲错门,不会错,里面住的人叫宁恕,你们去查,是不是。他欠我,别想躲着不出来。”

宁恕等听清楚,汗毛都竖起来了,连忙回转身找衣服穿上。他扣衬衫扣子扣得异常艰难,手指发抖。

外面正是阿才哥。阿才哥再度敲门,大声喊:“宁恕,我那钱是千辛万苦总算要回来了,我现在总算有时间找你算账了。你给我滚出来,给我一个说法。”

宁恕听得在里面大口呼吸,不敢动弹。他仿佛又看见昨天早上餐厅里的一幕,原来阿才哥等的正是他。看来简家已经将钱全还上了,连本带利,一刀子好大的肉必然全数割在简宏成身上,真是献血淋漓的一刀肉啊。想到这儿,宁恕僵硬的连抽动着笑了。他索性坐在床上,慢慢地扣,不理外面的阿才哥,让宾馆去处理好了。天还早,上班也还早,看阿才哥能折腾多久。

果然,外面的人没耐性,再敲十几下后,嘟哝着走了。宁恕坐在床上眼睛贼亮地笑了,可很快就笑不出来。就这时候阿才哥来找他,那真是雪上加霜,是不是简宏成有意为之?阿才哥找他会不会是简宏成还钱的一个条件?按说以前阿才哥要不到钱的时候只有心更急,找几个小时来对付他宁恕不会找不出,怎么会现在才来找,正好凑在简宏成对着他吹响喇叭反攻开始的时候?再想想昨天早上阿才哥摆足架势饭厅等他却看着他转身溜走,再刚才门口虎头蛇尾地闹腾几下就走,明摆着是敷衍简宏成呢。若真如此,那倒是没什么可怕的了。

可宁恕虽然这么安慰自己,心里依旧是慌慌的。再说大清早被阿才哥这么一闹,他又给闹得精神亢奋了。他收拾好行李箱,候着走廊有其他客人经过时,才眼睛亮亮地出门。虽然,头有点儿沉。

总台结账时,宁恕才想到要给妈妈打电话提醒一下,阿才哥也知道他家地址。

宁蕙儿这一觉睡得倒是挺好,她年纪大了,早早起了,收到电话时候早已吃完早餐。她才接起电话,就听大门被砰砰敲响。她一愣,而宁恕也在手机里听见了,警觉地问:“妈,谁在敲门?如果是不熟悉的,你报警。”

宁蕙儿心惊胆颤地看着被油瓶盖挡住的门镜,不敢去看,但她又想知道是谁。她想了会儿,用左手捂住油瓶盖,一张脸凑上去遮住光线时,才用右手轻轻掀开瓶盖。她立刻看清门外站的是谁,正是带了两三个男人的简敏敏。她吓得心惊肉跳,赶紧又用同样办法先将油瓶盖盖住,再慢慢脱身,走进卧室关上门,道:“是简敏敏。”

“报警!”

宁蕙儿叹声气,“算了,让她敲吧。”

宁恕道:“你不报我报。”

宁蕙儿却听到外面简敏敏在大叫,她让宁恕等等,打开卧室门去听。只听外面简敏敏大声在问:“宁蕙儿,我问你,你女儿当年说是被我摔得头破血流,差点儿死掉,有没有这事?你敢不敢说实话?”

外面简敏敏反反复复地问,里面宁蕙儿把这话传达给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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