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喝了许多粪水,需要洗肠,最后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才回家。
那时,黄乘警已经回到家中,兄弟俩置办了几桌,感谢伸出援手的乡亲。
这都是后话。
此时,黄乘警提着一大袋零食敲响了休息室的门。
“你这是…”
看到他拿的东西,陆学心知肚明,李悦的话应验了,他是来感谢李悦的。
“那个,小同志,我是来感谢你的,我刚才的态度不太好,你别介意。”
黄乘警不好意思的道歉道。
“也是你妈妈命不该绝,切记往后多做善事。”
“是是是,我记住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妈有危险的?”
黄乘警好奇得问道。
“当然是看出来的,通过一个人的面相不仅可以看出他经历的事,还能看出很多,包括子女、父母的运势。”
“不是说这些都是封建迷信吗?真的能看的出来?”
“你不是自己体验过了吗?”
李悦目光凉凉。
“学艺不精者,或者是专门骗人的,自然看不出。能够习得玄学精华者,这些都是小事;堪舆风水、捉鬼都是小意思;更有甚者,开地府也是家常便饭。”
李悦说这些的时候有些自得。
黄乘警听的一愣一愣的。
陆学在一旁摇头,又一个人入坑了。
“哦哦哦,我听人说算卦一定要给钱的,不知道您这边怎么收费?”
黄乘警呆呆的问道。
“没有定数,心意到了即可。”
李悦算卦那么多次,基本上没开过口,给多给少看个人态度和能力。
最后,黄乘警给了一万块钱。
这是他身上几乎所有的钱了。
“你这挣钱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黄乘警走后,陆学有点吃味。
“你觉得很多吗?”
“怎么不多,这是我两个月的工资了!”
陆学夸张的说道。
“你觉得我挣钱快挣钱容易,那你怎么不说一条人命多少钱?一车人命多少钱?”
这话问的陆学哑口无言。
晚上七点,终于到站。
黄乘警再次表达了感谢。
陆学和李悦没有急着赶路,在车站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明天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