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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第2页)

南苍陆续有人来,据红袖观察,都是高手,府衙已容不下这么多人,只好把邻街的房屋租下来住,每天安少君房里挤满了人,她猜是针对那场突袭在商量对策,她想要动用宝紫楼的消息查查到底是谁想害他,被他拒绝,真是好心没好报。

天气转凉,这期间红袖没有要走的意思,全不顾自己当时说要暂住一晚,木婉清也没提,安少君也没提,大家仿佛约好一样。他喝药起身她要帮忙照顾他时,他便说要“婉清”来,若她光看不动手,他会自己做好,或是那位李思帮他。

安少君极少同她说话,即使少有对话也彬彬有礼,红袖甚觉无趣,想找机会与他好好谈谈,可又词穷,说到底他是病人,她也不占理。

这天,红袖又来到安少君门外,想到他每日无视的眼光,有些无力。她也是人,也有自尊,这样天天去讨好他,算什么?好怀念以前两人缠绵温柔的时光。

干脆坐在门房外的小板凳上,思索要怎么才能改善和他的关系,甚至想趁他晚上睡觉后,用轻功“嗖”地窜去他房中探视他,最好再点了他的穴,让他动弹不得,扒光他的衣服,好好检查一下伤势,哼哼,他最好别逼她动手,到时候辣手摧花……

正想的得意,后面有只手拍她的肩膀,吓得她呀一声站起来,一看却是木婉清,茑儿在她身后抿着嘴笑。其实木婉清极好相处,个性单纯,也不同与其他闺阁女子扭捏,与她同吃同住,万事不必烦忧,红袖不是见外的人,很容易就认下这个朋友,当然,安少君待她亲疏有别的的时候会很不痛快。

“红袖,你怎么不进去?”二人已不再客套,把虚礼都废除,直呼名字。

“进去干嘛,又没我什么事。”她酸酸地抱怨,“难得今天天好心情也好,我可不想找气受。”

木婉清摇首轻笑,也不多说,虽然不知道七王子为何要这样,但若人家要以此为乐,做欢喜冤家,自己当然不好参合。

“今天天气是不错,不如呆会儿咱们去街上转转,天也变凉,看来还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咱们的随身衣物都不怎么够呢。”她很细心,已发现红袖没带多少行李,听里面传来的声音,已有人在房内。

红袖叹道:“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如果可以,我就娶婉清你做妻子。”

茑儿笑出声,她开始喜欢这个赵小姐了,以前只当她是小姐的情敌,七王子应该和她家小姐成双成对,见到赵红袖后,却慢慢知道小姐不再执着,也为小姐开心。

红袖突然想起件事,不由跺脚:“说起天凉,这会儿也有九月了是不是?我忘了件大事,传闻中的武林绝艺榜开擂,也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赶去看。”

去他的安少君,再这么对她不瞅不睬,她就去凑热闹,省得在这里零零碎碎受气。反正他伤已经大好,围着他的人那么多,一天难见上一面,为一个没有心的人,不值得。

木婉清拉她去上街,边走边问:“怎么你会想去参加那种集会,都是武林中人,咱们去凑什么热闹?”

红袖回头看看安少君的房门,里面没有动静,失望的去逛街,胡乱答道:“我就是喜欢凑热闹啊。”

虽然决定离开,可晚上还是偷偷来到他的住处,夜深人静,他的房内灯已经熄灭,红袖拉开他的窗户,朝里望去,黑咕隆咚地什么也看不到,不是说古代的月亮比较亮吗,她根本看不清屋内的情形。太怯懦,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同他说话,有什么说什么,她当初是偷偷走了,可是在那种情况下她的离开不是没有一点理由,一听说他出事,她飞奔而来,凭什么他现在要这么冷漠对她,好像都是她的错?对,就这么问,爱不爱她要不要她就一句话,说清楚了大家继续好做人。

加油!

她握着拳头在空中高举一下,替自己打气,然后轻轻掠进屋内,刚站稳脚跟,就被安少君出声吓得一跌:“你才来吗?”

“啊?!你在等人?不好意思,那我不打扰你,先走了。”她沮丧不已,刚聚集起的勇气消失无踪。

“你敢走!”随着桌上火烛亮起,红袖视线逐渐清晰,她看到安少君并没有睡在床上,而是坐在桌前,难道他大晚上不睡觉就是在等她?

转过身讪笑着问他:“你还没睡,身体还没恢复,应多休息才是。”

安少君敲敲桌子,示意她过来坐下。今夜她为了行动方便,穿的是件黑色轻衫,他温和地同她讲:“夜凉如水,怎地不多加件衣裳?日间不是同木小姐出门了,可买到合心的东西?”

红袖一瞬间被他的态度迷惑,没有出声,瞄他一眼,思量他突然转变态度的原因。

这时他忽然捂嘴轻咳两声,神色复杂地看着她,象要说什么话,却终是什么都没说,勉力站起来,走到床前拿自己的长袍给她披上,又道:“夜了,去睡吧。”

每晚都在期待她会突然出现,给他惊喜,真盼到她来,撕去白日伪装,想要伸手拥住她无限温存,却又不敢,怕一夜温存后又再也见不到她。

她佯装吃惊道:“淮安,你是淮安吗,不会是被谁鬼上身吗?”

他把脸一沉:“别胡闹。”

她一把扯下长袍,不耐烦地道:“我没胡闹,你怎么不说婉清突然说木小姐,怎么突然又这么温和地对我,不是一向无视我的存在吗?”

多日的委曲一下子爆发出来,到了最后隐有鼻音。今天她一定要问出个子丑寅卯,人啊不能太惯着,或许她放低姿态本身就不对,爱情——相信这玩意的人一定吃亏。

安少君久站无力,蹒跚走到窗前,扶着窗台站立,红袖有心过去扶他一把,却又怕被拒绝,只得硬着心肠站在原地,秋风阵阵,她并不冷,反而内心似火在烧,抱起双臂,抚平皮肤上起的颗粒。

“你觉得难受吗,在定州你独自离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否难受?你,不相信我……”他的声音没有起伏,陈述着事实。

就知道他是为这个闹情绪,红袖又想起定州的惨事,答道:“那会儿我接受不了所发生的事,又怕因为我给家中带来什么灾难,你要我怎么办,等在那里,等着别人再来伤害我?如果可以,我去把放火的人全都杀了,关键是谁放的火我都不知道。”

迷迷糊糊地被人救走,她实在搞不清楚状况,只得把目标对准宫里人。这和相信不相信他无关,她信他,家人该遇到伤害的不会幸免。忽然力乏,无限悲哀地道:“这是怎么了?今夜我来只想同你说,自从和你分别,无一时不在想你,听得你封王离开定州,闻之意动,大舅舅说你重伤不醒,我很后悔同你分开,淮安,我要怎样才能和你回到以前?”

她低下头去擦拭流下的眼泪,身子被安少君拥入怀中,抬起泪眼望他,发现他的呼吸急促,脸色苍白,待要扶他到床上躺下,却拗不过他就那么相拥而立。想要挣开说话,他还是不依,固执地抱着她不放开一丝,良久,他闷闷地声音传过来:“那晚就象一场春梦,醒来看不见你,你不要我了。”

她当然要他,泪再也停不住,几乎哽咽出声,天哪,原谅她这么狼狈,就让她放肆痛哭一场,到如今怨也怨过,就让那些不愉快的过往烟消云散,惟愿今生从此无憾。

哭过瘾后,感到他已体力透支,先扶他上床,边抽抽答答地细问别后情形,他却不欲多说,拉着她的手道:“哭得真丑。”

说完了再也支撑不住,沉沉睡去,手却紧紧抓住红袖。

卷三:人生能几何 萝卜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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