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冽的薄荷香瞬间将她包裹。
周清若今天穿的是过膝连衣裙,从里到外,都是谢晏之让人买的。
眼神里没有害怕,只有一把钩子,钩的人止不住地心魂荡漾,“谢少,你想在车里?”
谢晏之凤眸微眯,凉薄地看她。
女人喝了酒,面颊泛红,眼尾红的更厉害,像是才被狠狠欺负过。
“不解释一下?”嗓音低沉又偷着危险。
周清若迎着那双漆黑的眼,忽然咯咯笑起来,霎那间,仿若春暖花开。
谢晏之蹙眉,似是没什么耐心了,大掌按在她的腰肢儿上,眼眸中丛生。
“其实,我就是想还他送一顶绿帽子。”
借着酒劲儿,周清若圈住他的颈部,眼神迷离,红唇潋滟,声音透着委屈。
工具人谢晏之:“……”
他倏忽低头,强势吻住她的唇。
周清若迎合。
狭小的车厢内馥郁之气弥漫。
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下雨了,雨越来越大,重重地砸在车窗上,小小的车厢仿佛成了一个独立世界。
男人带了怒火,狠狠惩罚。
她像是破碎的娃娃,眼角尤带泪水,让人又怜又恨。
事后,男人坐回驾驶室,熟稔地扣上皮带扣。
点上一支烟。
灰白色的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那张矜贵清冷的脸。
周清若整理了一下衣服,想到谢晏之刚才的凶狠,有些想骂娘,他简直不是人,跟丛林里噬人血肉的野兽差不多。
雨依旧在下,哗啦啦的。
谢晏之捻灭了烟蒂,侧目看向周清若,“住哪儿?”
周清若心里在想事儿,一时没听清楚他说什么。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谢晏之拿起手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