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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於坑的问题,我没什麽好说的,我已经说过对不起,也只能说对不起,我再怎麽回应,坑仍然是坑,我也觉得很抱歉,如果可能我也很愿意填完它,然後就是谢谢各位,喜欢看就看,愿意了也可以投投票,不喜欢看,就不要看。讨厌坑,就不要跳,跳进来,就要看猿粪~~~~~再次对跳了我坑,又被我坑的了人说对不起,至於旧坑还填不填,我不轻易允诺,是因为不想让各位失望。当然要说我驼鸟,也不能说是说错了。驼鸟就驼鸟吧,再一次地谢谢各位~~~~~
破镜 18
18
须知刘檀的书法天下闻名,只是他政务繁忙,写得极少,流传出去的就更少,市面上以十金求一字,文人墨客更是以得他的字为幸,跟他是不是太子却没半分关系了。
刘栩喜得接了过来道:“多谢哥哥。”
上面却是廖廖数行写道:
花前失却游春侣,独自寻芳。
满目凄凉,纵有笙歌亦断肠。
林间残蝶梁间燕,各自双双,
忍更思量,绿树青苔半夕阳。
字体娟秀灵动,又自有筋骨,当真是字如其人,秀雅里透著狠硬,柔美里却架著钢骨。字到确实是一手难得的好字,刘栩虽不是很精於诗文,但词意分外凄凉却也能看得出,他知道这位哥哥的心病,不敢说什麽,携了字,告别而去。
那字哪里是替什麽先生求的,他分明是为自己求的,第二天便命人去好生装裱了,挂在自己书房中,这一些日请了郦错过来,商议了一阵,郦错便告辞出来,走到门边又回过来笑道:“王爷近来趣味变了?”
刘栩不知他用意,笑嘻嘻地道:“没有啊,小王对先生倾幕之意,一如当初。”
他一开口就是调笑的话,说出口便又掩住嘴道:“啊呀,一时忘情,先生莫怪。”
郦错到不像平时那般板起面孔,盯著挂在墙上的那幅字道:“好字,好词。王爷什麽时候附庸起风雅来。”
他说话一向尖刻,刘栩也不作恼,笑嘻嘻地靠著他道:“补之,你一向看不上我,我想来想去,以後要多读几本诗书,说不定你就会瞧得上我了。你不就是喜欢这个嘛?”
郦错侧过脸看他,白玉般的脸添了一抹水红,真个是十分颜色,百分动人,千分妩媚,更加是万分地撩动人心,他嘴一撇道:“真个这麽说,那这字就送了我。”
刘栩听了却笑道:“这个可不成,你要别的什麽,我都给你。”
郦错没料到他回绝得如此干脆,倒有些意外,这信王这些日子到真个变了,以前为讨美人心,挖自己身上的肉给人吃也愿意,什麽时候吝啬过东西了?
刘栩笑嘻嘻地上前一步,一手便去搂他的腰道:“好人,别的什麽都可以给你,这幅字可不行。”
郦错闪得及时,让他搂了个空,推了他一把,走出屋外,回头道:“你知道这是谁的词吗?”
刘栩与他隔著窗问道:“谁的?”
“那是荣国公府的小侯爷应沈碧十四岁时写的词,名动天下,王爷,附庸风雅这种事,以学生看,以後还是不要做的好。”
一面说一笑著去了。
刘栩心却是一沈,望著墙上的字,心中上下翻腾,不是个滋味。
应沈碧这个人,像是个幽魂,缠了刘檀十年,现如今又缠上了自己。
他站在门边想,他住的地方是应沈碧旧时的屋子,他用的将领是应沈碧的部下,就连他现在思慕的对象。。。。。。。。也是应沈碧的情人。
他到底是何方神圣,死了十年,还依然像是活著,刘栩只觉得身周无处不是这人的幽魂,在哪里冷冷地看著他笑,跟我比吗?你有什麽?
是啊,和应沈碧比,他什麽也没有。
诗词字画不用说了,就连自己最为善长的用兵,也不一定就比应沈碧更高明。